阿熠看著安靜的房門,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
“乾蒸排骨飯和涼瓜拆魚羹好不好?”
阿熠點了點頭。
病房門關上,門鎖哢嚓一聲落下。
手腕上的鉗製鬆開,夏晴立刻離夏承儼老遠。
“我就應該讓阿熠把你當做洪水猛獸。”
“是啊,可惜你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你什麼意思?”
夏承儼抬起右手,他的右手背都是血,連病號服的袖口也染了血。
夏晴這才注意到病床旁邊的吊瓶架倒在地上,吊瓶裡的藥液順著膠管染濕了大片地毯。
夏承儼揭掉手背上血紅的膠布,將斜插在皮肉裡的留置針拔掉,針頭已經彎了。
留置針拔掉的瞬間夏承儼手背的血流霎時洶湧,殷紅的血順著夏承儼的指尖滴落在米色的地毯上。
夏承儼看向被嚇住了的夏晴:“看什麼?還不過來幫我處理傷口?”
“藥箱在左側床頭櫃子的最下麵那層。”
夏晴連忙按照夏承儼說的去拿藥箱。
夏承儼看著夏晴急亂的背影,薄唇微微彎起。
夏晴按照夏承儼說的拆開一遝紗布按在夏承儼手背先給他止血,她一隻手撐著夏承儼的手腕,另一隻手按在紗布上。
她的手按住紗布的瞬間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就包裹了她的手。
夏承儼看著夏晴低低的說:“好疼。”
“你應該找醫生。”
“我隻想要你。”
夏晴不語。
夏承儼眸色沉了幾分,低頭湊近夏晴吻了吻夏晴的唇瓣。
夏晴猝不及防,眼睛微微睜大,腦袋後仰想躲開:“你……”
夏承儼抬手按住夏晴的後腦,熱切強勢的吻落下,轉瞬間就攻城略地,發了狂。
夏晴兩隻手捧著夏承儼受傷的手,心中掙紮許久終究是沒有忍心鬆開,夏晴的反應激勵了男人,讓男人越發放肆的釋放心中的思念和欲望。
不知過了多久,淩亂灼熱的呼吸交纏,兩人幾乎鼻尖碰著鼻尖。
夏承儼不夠似的重重吻著夏晴的臉蛋,在再次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夏晴開了口。
“現在可以包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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