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幸好那孩子保住了性命。”
中年警員看著年輕警員,一時之間感慨萬分。
工藤新一低頭看著兩張白紙,意外的想起某件事情,嚴謹的想到:
“對了,那個人當時說了奇怪的話語。”
東方皓月細致讀取工藤新一的麵部表情,在心裡好奇的猜測道:
“新一想到了我沒有看出來的事情?”
念頭剛落。
“真是的,難怪會引發一場大火。”
一位較胖警員站在沙發左前方半米處,身體前傾,雙手按住腰間,低頭看著承載焦黑蛋糕的碳化木椅,對大家缺乏防火意識感到痛心疾首的描述道:
“居然把點燃蠟燭的蛋糕放在木椅上。”
“嗯?”
工藤新一輕咦一聲,隨手在上衣左側口袋放入兩張白紙,熟練的拽著東方皓月走到較胖警員右前方,抬頭看向警員,平穩的確認道:
“蛋糕真的放在木椅上?”
“是啊,這張木椅全燒焦了、蛋糕也一塌糊塗。”
較胖警員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又看向木椅和蛋糕,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
工藤新一看向木椅,冷靜的打探道:
“這張木椅原本放在哪裡?”
“看那邊。”
較胖警員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伸手指向承載著燒焦傳真機的矮木櫃,隨和的補充道:
“木椅原本放在那個燒焦的木櫃前麵。”
工藤新一順著較胖警員的食指看向木櫃,靈光乍現,一時之間思緒百轉。
東方皓月看看新一又看看木櫃,在心裡驚訝的難以理解道:
“這這是看見關鍵線索、即將破案的絕妙神情!
可是
連焦黑的矮木櫃都能成為重大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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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醫院,五樓,漫長的走廊,燈光明亮。
鈴木園子沿著走廊走向右前方較遠處、內田麻美的病房,雙手握著一罐果汁懸於胸前,轉頭看著跟在右邊的小蘭和米拉公主,聊天式的尋求認同道:
“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
“啊?”
小蘭和米拉公主右手握著一罐果汁懸於小腹,左手豎著背負身後,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鈴木園子。
園子認真的講述道:
“麻美前輩中學二年級之前待在網球社,僅僅二年級就拿到了全國冠軍。”
“噢”
小蘭和米拉公主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
“可是麻美前輩升上三年級、加入足球社、成為了社團經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