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不過是開個玩笑,這江隱倒是挺會順杆爬。
“江公子這可是在欺負我了。”
“不敢。明明是任姑娘先跟我開玩笑的。”
“你……”
任盈盈一時無言。
眼前這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客氣。
“對了,古前輩,怎麼不見成兄弟和你一起?”
江隱也不繼續逗弄任盈盈,轉頭向古三通問道。
沒有看到成是非的身影,他還覺得有些奇怪。
“那小子的天賦不錯,但起步太晚,所以我打通了他的經脈,讓他一個人好好練功去了。對了,他現在跟我姓,你應該叫他古是非才對。”
古三通一臉得意地說道。從天牢脫困後,成是非便是他唯一的樂子。
這一年時間,他一直在教成是非練武。
不得不說,成是非不愧是他的兒子,武學天賦驚人。
再加上他以金剛不壞神功為其打通經脈,雖然消耗了一點潛力,但修為可以說是一日千裡。
同為父子又同修一門的好處就在這裡完美體現。
尋常人可不會有如此待遇。
“那倒是要恭喜前輩了。”
“距離恭喜還早得很。他比起你來,可是差得遠了。不過你小子也是個怪胎,我在你這般年紀時,都不曾有這般修為。”
古三通吐槽道。
就在這時,任我行在向問天的攙扶下走出了地牢,來到眾人麵前。
任盈盈立刻衝上前來,一把將其抱住。
“爹!你沒事吧?”
“盈盈?爹沒事!好的很!哈哈哈!我就知道東方不敗那狗賊是關不住我的。”
任我行哈哈大笑。被關在地牢中這麼多年,他心中的怨氣可想而知。
如此終於脫困,他心中的豪情也頓時生出。
他現在想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而最想做的,無疑是要將日月神教重新奪回來。
“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任盈盈歡喜不已。
看著眼前已經出落成大姑娘的任盈盈,任我行心中也是一陣欣慰。
隨即他看向了古三通。
在地牢時,向問天便將情形和他說了一遍,所以他對古三通的出現,並不意外,隻是有些感慨。
“師弟,沒想到我們再見之時,竟是這般情形。”
“嘿,我倒是不意外。你這人剛愎自用的很,出事是早晚的。當年師父早就說過,不是嗎?”
古三通挖苦道。
任我行聞言也隻能苦笑一聲,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隨後,他又看向了江隱。
“這位小友,我們又見麵了。你的話果然不假,今晚便是我脫困之日。”
“任前輩過獎了。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畫麵拉回到數個時辰之前。
江隱跟在黑白子身後,來到了地牢深處,率先見到了任我行。
“前輩,每個月我都會來問你一次,你是否願意將神功傳給我?”
黑白子看著地牢中的任我行,眼中是掩飾不住的貪婪。
任我行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笑道:“你做夢。”
“前輩又何必如此執拗?此事對你我都有好處,合則兩利。”
“就憑你也想學我的吸星大法?不自量力。咦……今日還來了兩人?”
“什麼兩人?”
黑白子一臉疑惑,隨即隻覺得一道無形指力直接點中了他的昏睡穴,他便立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