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是,要不然,我讓你知道到底誰更狠。”
冷哼一聲,小傅辛直接扭過了小屁股對著傅辛。
紅衣男子大手一揮,棋盤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儒衫老人手裡的唯一顆白子也消失不見。
“你就這麼很,一個也不救?”
“你豈不是更狠,一個也不放過?”
“我是邪道啊,不殺人,不害人,那還是邪道嗎?”
“據我所知,你殺的惡人更多。”
“多謝誇獎,但是我還是邪道。”
“那些自認為是替天行道之人,看到你殺人,便認為你是邪道,但是他們殺你時卻忘了他們自己手裡又沾染了多少的鮮血。”
紅衣男子難得露出一絲真誠的笑意道:“正正邪邪,早已經成為了一團漿糊,我這人已死之人早就不在乎了。”
真的不在乎嗎,儒衫老人沒有說話。
棋盤消失後,一副巨大畫麵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此畫,隻是一副平平無奇的山水畫,直到紅衣男子輕輕的往裡麵拋入了幾顆石子後,畫麵之頓時出現了改變。
隻見那一個個石子在碰到畫麵之時,濺起了陣陣漣漪,然後化作了一個個猙獰的凶獸出現在畫麵裡。
除了了凶獸外,此刻畫卷裡還多了六個人影。
畫卷出現的瞬間,陳觀潮便感到了一絲極為細小的波動,他立馬抬頭看去。
隻見天地在這一刻驀然改變。
在眾人的驚呼中,陳觀潮望向天空的眼睛,驀然睜的老大。
因為他隱隱看到了在天地發生突變的那一刻,隱隱有個老人的麵容出現在他的眼中。
“大夫子?”陳觀潮呆住了,“他怎麼會出現在天空之上,那眼神,那位置,似乎是在俯視天地。”
“又或者,我們變成了井底之蛙。”
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置身於另一個地方。
青山座座,溪水潺潺,甚至還有鳥鳴之聲。
陳觀潮看著水裡的影子,忍不住蹲下了身子捧起一把溪水。
觸手冰涼,甚至此時還有一隻螃蟹在鵝卵石上歇腳。
“這又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傳承之地更像是某些人惡作劇。”
陳觀潮想起了天地顛覆時,看到的熟悉身影。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出現數十個巨大的火球,向著大地砸落。
&n還有隕石撞擊?陳觀潮有些頭大,遠遠的看去,這些燃燒的石頭似乎有點不一樣。
然而,不一會,陳觀潮麵色大變。
“這些不是隕石,這時凶獸啊。”
此刻隨著接近地麵,蜷縮著的巨石凶手,驀然睜開了赤紅的大眼睛,一聲聲嘶吼響徹天地。
陳觀潮拔腿就跑,這時候不跑難道要給凶手加餐啊,一動身他便發現此地可以使用法術。
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人,陳觀潮腳尖一點運起影流術,身影瞬間模糊,下一刻直接出現在十丈之外。
“我擦,在這裡術法打了折扣啊,這連一折都不到哇!”
“在這幅畫中,所有人的修為都將大大的打折扣,甚至比俗世的一流高手都不如。”紅衣男子看著這幅畫有些幸災樂禍。
“你這篩選的方法有些看不懂。”儒衫老人說出了心裡話,在他看來這家夥就是在戲耍這六個人,隻是他想不通,為什麼血妖仙話花費這麼大代價做這些。
這裡每一件法寶,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修士能夠駕馭的,僅僅是之前的那個棋盤,即使是一般元嬰修士,也會在瞬間被抽乾靈力。
多活幾年不好嗎,失去這麼多力量,這是在加速死亡啊。
雖然血妖仙的確死亡,但是殘存的意誌這麼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要救裡麵的人不難,隻要和眼前之人打一架,贏的機會很大,但是戰鬥中波及到的地方實在是太大,說不定裡麵五個人也有會有些危險。
壽衣童子直接被他忽略。
“我真的隻是想在死之前,消遣一下。理由簡單了你不信,非要我編一個?”紅衣男子虛幻的身影在此刻有些單薄,似是更為虛弱,“真不好意思,我沒心情編故事給你聽。”
鬼才要聽你講故事,儒衫老人看著畫中的小黑點,然而焦點卻放在另一個小黑點之上,那是在逃命的陳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