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謹慎無比的開始排查京城中的最近的異常情況。
這個位置來的太輕易,若是要守住可就能費儘九牛二虎之力,雖然表麵上有許多人想要巴結他,但是都是一些比較基層的,若是發展順遂,誰願意頭跟隨一個毫無根基的傅辛。
傅辛帶著一眾人,來到破廟,昨夜無法察覺的東西,在此時清晰起來。
在玉牌出現的地麵上有一個大窟窿,直到現在,傅辛仍能從大窟窿中感受到邪氣森森。
傅辛突然有點明白黑袍了,若是他察覺到如此氣息,肯定也要寢食難安。
“周峰你,去查查,四周有什麼遺落的物件。”
“周瑜,你去破廟裡看看,有什麼修士留下的痕跡,注意注意點,不要破壞痕跡,找到了告訴我。”
“周磊,你去衙門查查有最近有沒有人員莫名失蹤。”
“周點……算了,你跟著我吧。”
監妖司封鎖了消息,沒有人知道就在昨夜,一名本殿張老蹊蹺死在了這裡,而他們的副殿主大人正是這個案子最值得懷疑的人。
黑袍侍者說完心裡話以後,再也沒有查說過案子的進展。
然而,數日下來,傅辛什麼有用的消息也沒有查到。
這一天,他再次來到了密檔處。
與黑袍侍者打過招呼後,前往了另一處秘閣。
監妖司的情報工作做還是比較不錯的,但是對於浩瀚無邊的修行界來說,他們掌握的不值一提。
整整一天的時間,傅辛是中沒有找到什麼功法與那種氣息相似。
黑袍侍者在傅辛即將離去時,開口道:“你來錯地方了,正陽學宮才是吃我們大唐培養武道修士的地方……”
傅辛眸子一亮,向黑袍侍者欠身一拜。
正陽學宮內,吱吱這些日子過的簡直是逍遙自在。
經曆過靈雞事件後,吱吱對於班級裡的同窗很是疏遠,若非是關於武道講義的,平時是找不到吱吱的身影的。
今天,吱吱如同往常一樣逃課了。
講書的是上次訓斥吱吱的中年夫子,從那天看到吱吱竟然從山上下來,手裡當拿著一隻雞腿,宮主大人一臉心疼的看著,然而嘴裡卻說著:喜歡吃就多吃一點,反正還有三十隻呢。
中年父子喃喃自語:“當時不是您老人家雷霆大怒,要找到烤雞賊嗎,現在怎麼還講您的靈雞往人家嘴裡送……”
宮主大人都站出來了,中年夫子明白他是管不了這個學生了,就不瞎摻合了。
所以就導致了如今的局麵,吱吱成了班級裡三不管人物。
今天與往常一樣,吱吱坐在秋千上,晃來蕩去。
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從天邊而來,被宮主大人一把抓在手裡,看了片刻說道:“丫頭,待會兒我這裡可能有客人到訪,要不你先……”
宮主大人還沒說完,吱吱的頭已經搖成了撥浪鼓:“我才不要去聽什麼《出師表》,我是女子,胸無大誌,做不到身先士卒。”
宮主大人笑著搖了搖頭,拿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一般來說,正陽宮宮著的身份幾乎和國師的地位相當,然而,監妖司副殿主的地位又要高出學宮先生很高,所以這份拜帖變到了老人手裡。
不一會兒,傅辛來到了學宮外。
陸風好巧不巧的剛剛走到學宮門口,一抬頭便看到身著黑色蟒袍的傅辛。
“老朋友了,跑什麼,不來敘敘舊?”
傅辛的話拉住了正要逃跑的陸風。
傅辛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走,帶我去見你們宮主。”
陸風頓時被嚇了一大跳,氣急敗壞道:“我是陰了你,但是你也……”給我幼小的心靈裡留下了陰影,現在看到女人都想起了無頭鬼。
“彆廢話,帶路。”傅辛此行有要務,懶得向眼前這個公子哥兒解釋什麼。
陸風樂了,見宮主?好啊。
“我帶你去,放開我。”
陸風整了整衣裳,瞪了一眼偷笑幾名女學子,這次帶著傅辛向山峰走去。
很快,兩人來到山腳,陸風指著五彩光幕說道:“宮主她老人家就住在裡麵,外人沒有請帖是進不去的。”
傅辛收回目光看向陸風。
“彆看我,我雖然有錢,但是宮主大怎麼會見我這種無名小輩。”
陳觀潮搖頭,“不一定哦。”
正在這時,石階儘頭,青杉老者笑眯眯的走來。
宮主大人拱了拱手,揮手之間光幕瞬間消失。
傅辛率先抬腳踏入。
“還愣著什麼,不是要看看宮主大人的家嗎?”
陸風這才回過神來,立刻追了上去……
“天啊!我之前到底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