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長發絲絲縷縷直到肩膀,長得並不高,塵土之中可以察覺到對方生的很黑,一身粗布麻衣緊緊包裹身體,顯得更加瘦弱。
然而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了這名是少年,方才他們數十人聯手侃侃與對方打了個平手。
並不是少年又多強,而是對方神秘莫測的刀法是他們沒有見過的很辣,而且刀刀刁鑽古怪。
不是貼著耳邊砍過,就是從胯下一躍而過。
好在對方並沒有真的殺心,反而像是警告眾人一般。
“你們的任務不應該是保護那些雛兒嗎,再不去小心被人誤殺了,最近這條路上可不太平。”
話落,少年人自顧自的將刀收起,鎧甲侍衛們這才發現對方手裡竟然是一把奇大短刀。
侍衛們麵麵相覷,卻見那少年旁若無人的向山上走去。
侍衛們看了看,其中一身材高大之人,看了一眼說少年,發現對方並沒有在此出手意思,帶著士兵向學子們追去。
看著鎧甲侍衛們離開,少年拍了拍胸口,方才的淡定從容在此刻頓時消散無蹤。
少年人掀起衣服,腹部纏了厚厚的布條,嘴角之上滲出了鮮血。
少年七走八拐,終於在山林間一座茅屋處停了下來。
這時,兩名漢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少年立刻跪了下來。
“謝謝你救了我們,是我們兄弟的連累了你,對不起!”
少年正是消失許久的樸刀。
對麵兩人就是剛剛辦做流民的偷馬賊。
樸刀看這兩人,沒有接話,反倒抱拳道:“二位救了我一命,今日權當是為了恩情了,我們就此彆過。”
說完,樸刀毫無留戀的向山林的更深處走去。
山的另一邊,柳翠兒等人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不一會兒便看到遠處的大隊伍。
三人走近了,陸風猛地發現在人群中,王貴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這邊,竟然還舔了舔嘴唇,。
順著王貴的目光,陸風看向了柳翠兒,心中暗暗祈禱到了滅魂嶺自然有人收拾這些人。
同時,陸風也暗暗提高了警惕,這一路上需要提高警惕了。
“柳姑娘,王貴沒有死,恐怕這一路你們要多加小心。”
吱吱湊上來,不善的看著陸風道:“怎麼,你要跑路了?”
陸風看到自己的想法被識破了,沒有否認,反而一臉認真的說,我可是陸家的獨苗,你也看到這一路上各種意外,方才那事情表麵上看起來是有有人要去救流民,但是真的是情況恐怕是有修行中咱山裡戰鬥無意間波及到了我們而已。
“那些木刺怎麼解釋。”柳翠兒好奇問道。
陸風好奇這兩人怎麼一方麵也不在意自己跑路,心中疑惑,但是依舊耐著性子解釋道:“你見過哪些弓箭手射箭時,用的是木刺,我更相信那是修行者術法我所為。”
吱吱皺眉想了好一會,突然說道:“好像還真是哎,我們離開時,地上似乎沒有發現任何木刺,仿佛是沒有出現過一般。”
陸風頓時不好了,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們似乎不怕無離開後,那些人找你們麻煩。”
陸風指了指王貴所在方向,說道:“”王家人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而且他們是玄級宮之人,因為背後有王家,在玄級宮的簡直是一呼百應,就連一般的天級宮弟子一般也不願意得罪王家。
柳翠兒冷哼一聲說道:“我相公是傅辛。”
“監妖司現在的處境不客觀。”
“我的爺爺是王宮。”
柳翠兒:“???”
陸風:“……”
沉默片刻後,陸風忍不住說道:“我還皇宮呢,王宮是誰能吃嗎?”
“放肆,竟敢直呼……”帶隊夫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三人身後。
陸風一臉懵逼,下意識道問道:“王宮到底是誰?”
下一刻,他看到吱吱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陸風突然想到了什麼,小聲嘀咕道:“該不會是宮主大人吧。”
正陽學宮的宮主不輕易在人前現身,很多時候,大家似乎都將著為老人遺忘了,但是真正的核心人物都知道,老人才是支撐起正陽學宮的最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