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的凡人拿開你的爪子。”
劉都聽著這混亂的聲音一時間懵了,直覺得他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特彆是自己剛認識的好朋友那吃人的眼神,似乎要真的殺了自己一樣。
回想之前的點點滴滴,沒什麼毛病啊。
“我隻是想說我在渡船上遇見了一名漂亮女子,美如天仙,我兄弟是證人,你們這是怎麼?”
劉都說著,急忙拉住護衛的手,那護衛依然跪在地上打算揮刀切腹,護衛來自東海彼岸一座小島上,盛行這種自裁風格。
聽到自家公子著麼一說,護衛頓時一愣,眼中差點流出眼淚來,鼻子通紅,喉嚨堵得慌。
陳觀潮見情況控製下來,立馬解釋說道:“你們都誤會了,你們劉公子害羞,他喜歡就是路上撿來女子。”
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他們猜想那樣就可以。
“呀,小姐!”
“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姐!”
“小姐,劉公子沒有龍陽之好,沒有龍陽之好。”
屋內所有人都沉默了,劉都一臉黑線。
帝招弟回大帳時,身為婢女的芍藥雙眼通紅,忍著激動抱著帝招弟的胳膊。
“是真的嗎?”
帝招弟說著,語氣中竟然多了幾分女子的溫婉,但是依舊充滿了違和感。
“是的,我喜歡那女子叫……”劉都看向陳觀潮問道:“剛就想問你,叫什麼來著?”
“不知道。”陳觀潮頭皮發麻,又補充了一句,“那姑娘不喜歡劉大少爺,而且很暴躁喜歡打人。”
哼,劉都你這麼戲弄我,我也讓你嘗嘗被人算計的滋味兒。
果然,聽了陳觀潮的話後,帝招弟雙眼一亮,像陳觀潮投去感激的眼神。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我太溫柔了,原來劉郎喜歡暴力的,哈哈,你怎麼不早說。”帝招弟簡直要喜極而泣。
陳觀潮這麼一說,她似乎明悟了什麼,原來是自己一直太溫柔。
“劉郎,我會改的,你要多暴力,我就要多暴力,從明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我一定暴力對你。”
“還有你既然喜歡那個女子,我一並幫你搶來……”
劉都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陳觀潮,又看了看一臉頓悟的帝招弟,渾身一哆嗦。
……
清晨。
陳觀潮站在石崖之上海望著大海,劉都一雙黑眼圈又重了幾分,兩人身後沒有昨日的兩個護衛,反而被芍藥跟了一路。
“兄弟啊,你把我坑慘了!”
嗬嗬,我他媽被人誤會成……到底是誰坑誰。
陳觀潮一邊與劉都搭話,一邊暗自運用法力看著東海。
眨眼間眸子裡金光閃爍。
元嬰修士的術法神通不是金丹可以比擬的,他知道這位芍藥姑娘也不簡單,帝招弟派婢女跟來,很大一步分原因可是能是因為他的氣息可以遮掩,武夫天生可以感應到一個人肉身強弱。
既然帝招弟沒有點破,陳觀潮也安安穩穩同劉都出來看風景。
“我出生時,聽說天道宗大擺宴席的整整三月。”
“一歲時,我被測沒有修道資質。”
“八歲熟讀天道幫功法秘籍,同齡人中最強的天行雲那時候一天跟在我屁股後麵放小跟班。”
“九歲時,我熟讀儒家典籍。”
“十四歲時,在大唐考取了秀才。”
“十七歲中狀元,身份暴露,同事父親喊回家繼承家業,可是我不想做一個隻有錢的窮人。”
“如今已經二十五歲了,同齡人已經將我遠遠甩在身後,除了錢,我依舊一個一無是處的凡人。”劉都停下來,看著雙手皺眉,“蒼天不公,賦予我這副容貌,這種家世,卻隻能做一個普通人。”
等等,不能修道,難道這家夥也是武夫。
陳觀潮心底一驚。
他堂堂一個元嬰修士,怎麼看不出來一個人是否修煉武道?
一個人的精氣神很難隱藏,刺客聯盟中主要以道修為,隻有殺手中有不少武夫。
天道幫身為東海數一數二的強悍勢力怎麼會缺武道功法。
“你是在好奇我為啥們額不休息武道吧!”劉都黯然一笑:“因為十五歲時,我的筋脈突然堵塞。”
“堵塞?”
陳詫異詫異,因為筋脈堵塞要麼是先天疾病,要麼是年老衰弱,十五歲筋脈突然堵塞,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中毒。
“難道是天行雲下的毒?”
想到劉都私下裡對待天行雲的態度,陳觀潮隱隱覺得自己知道了什麼秘密。
但是劉都搖搖頭道:“不確定,但是他一定知道下毒之人是誰。很難想象我們之前還是最好的朋友,十五歲之前,天行雲即使修為突飛猛進,即使已經踏入接結丹,我們間的友誼依舊,自從十五歲生日那天我的靜脈堵塞之後,我們間的關係徹底破碎。”
“當夜我看到時他一臉恐懼,他看到我時卻比我更恐懼。我那時就知道他一定知曉什麼秘密,甚至和幫派某些人達成了交易,原本屬於我的武道資源統統被他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