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敬你是前輩,但是不要太過了哦。”
王也眉頭動了動,大聲說道。雙手環胸,若不是剛才丟了包子,他甚至能趁現吃幾個包子。
“你怎麼知道是我?我記得沒在你麵前暴露功夫……難道說你小子在來縣衙之前就調查過我我?”
黑衣人扯下麵巾,一張國字臉,臉色暗紅,眼睛裡充滿了玩世不恭和一絲絲狠辣。
聽的身無追兵,周期落在一處隱秘山腰處。
“你小子發現了什麼,周平之竟然拍葉三去抓你?”周期好奇道。
王也攤了攤手,將昨日的事情講了一遍,不過將額重傷周員外之人換成了路過的高僧。並且將周員外口中傳說陷入頓餓周平之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不等周期反應,王也啪的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周平之又問題。”
“剛來縣衙的時候,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就察覺到你並沒有真的喝醉,畢竟最貴怎麼能有你那麼容易打發,而且你身上少了醉酒之人酸臭味兒。”
“之後,你看似坐在了床上,眼睛卻一直盯著桌案,直到我不小心暴露了東西的藏身之地後,你便在折子上動了手腳。”
“因此才有了之後一些列事情。”
周期這種老捕頭,怎麼可能不知道衙門裡禁酒,即使有人偷喝,大都是悄悄的來上幾口不易被人察覺。
“沒錯。”周期笑著回答道,“早在三年之前我就察覺到了周平之不對勁,你不是想知道朝廷為什麼限製道家,我朝陽縣為什麼沒有道士嗎?因為他們……”
周期抬起手在脖子前比劃。
王也瞳孔一縮。
“全部?”
周期點頭:“道士並不是什麼稀罕物,而且其他地方道管理的和尚不一定全都會法術,真正會法術的道士已經不會出現在市井,所以我當時才告訴你,道士與和尚遊曆或者有事情了才會來朝陽縣。”
王也點頭便是明白了一個縣城的道士全被殺儘,周圍郡縣的道士眼中,此地就是一個大凶之地。而且有周平之追惡言事情真相,就造成了一種朝廷開始打擊道家的錯覺。
“小子你問了這麼多,該還我問你了。”
王也一愣,隨機點頭道:“問吧,在下知無不言。”
“你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周期笑道。
我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你還不知道,王也可沒忘記,剛剛拿到箭矢之上的青光,差點把葉三的腦袋炸開,豈能是普通書法。
“我說我沒有你信不信。”
周期冷笑不語。
王也當即拿出了摸邪的佛經拿給周期,“還記得玄心嗎,他送了我一片佛經,不過弄丟了,後來又遇見了一個老和尚,又送了我一片佛經,能自保完全靠它。”
“你看,你看,說了實話還是不信……不信,我是給你看。”
王也當即開始誦讀經文,陣陣金光猶如點石成金,刹那一個金人出現在周期眼。
周期當即就嚇尿了,這特麼不是傳說中的金身嗎。
“要不你試試!”王也停止頌經,將經書遞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周期呼吸,甚至想砸開王也的腦袋看看。
“你知不知道,這佛經可能是佛家密殿,就這麼輕易給我看?”
王也的手都抖沒有抖一下。
“試試就試試!”周期咽了口吐沫,雙手顫抖接著佛經後,緩緩誦讀。
突然間,周期臉色一變,腦袋立刻側開,一口鮮血直噴而出。
王也驚呆了。
難道是我默寫佛經的時候寫錯了?
該不會真是我寫了錯彆字吧?
一個錯彆字就能改變一句話的意思,我該不會真的寫了錯彆字吧!
王也撿起經書,翻看前三也,喃喃道:“沒有錯彆字呀,怎麼就吐血了。”
因為周期隻翻到了第三頁,所以王也隻檢查了前三頁。
此話一出,周期由噴出一口鮮血,刹那間臉色竟然比王也還要蒼白。
不知吐了多少口血,周期猶如看魔鬼一般看著王也,看餓王也手裡經書。
“妖孽,妖孽啊,這東西寫的狗屁不通,你竟然能修煉出金身來,怕不是蒙我的吧。”
周期簡直要哭了,造孽呀,以他的資質和見識自然看得出,王也手中的經書是一本高深術法,上班人想要篡改,沒那水平。
可是當他不由自主沉浸其中之時,神魂猶如收到五雷轟頂,轉瞬間氣血倒轉,若不是及時扔了那佛經,一身修為可能就要廢了。
當日,法天將經書買了之所以不著急,便是因為這金身訣真的就隻有有緣人可以習得,而判斷有緣的辦法就頌讀三頁。
造化寺曾經試探過,玄心是整個造化寺玄字輩種唯一沒有吐血的人。
然而,造化寺的秘密又怎麼為外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