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乾淨,彆叫人知道,被人抓到把柄。
再過一兩年,我就要退咯。
這兩年,你可彆害我。
聽到沒有。”
我抹抹眼淚:“嗯。”
葉建開起身,拍拍衣服上的餌料渣。
“今天你我都沒來過這,我們沒見過,以後也不會再見。”
“行。”
身後莎莎的走路聲傳來。
葉建開在手下人的陪同下,離開了農場。
無力感再次傳來。
父母沒了。
之前他們的關係,現在越來越淡薄了。
人走茶涼嘛。
這是我母親,最後一次救我了。
下次,再遇上類似的事,我恐怕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葉建開,還有京都接替我父親的那個人的話,很明顯,就是看在故人麵子上,這次饒了我。
再有下次,他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再次看看河堤,前麵的路,我們到底還能走多久呢.....
下午,回到羊城度假山莊。
眾人坐在一起,聽了我講釣魚時候的事。
大家都沒想到,這次還是托我母親的福。
京都那位大佬,如果僅僅是看在王政嶼麵子上,可能都不會這樣攔著葉建開。
是我母親當年花下了三千萬。
我今天才能躲過一劫。
令我感到壓抑的是,我已經在上頭那掛上號了。
葉建開後麵可能會著重的關注我。
這就很麻煩。
想了想後,我說道:“最近低調點。
先苟一陣子。
後麵老葉退了,或許會好些。
亦或者,老葉看我們老實些了,就會放棄對我們的關注。
飛機房就算了,繼續搞。
桑拿白天就彆開了。
賭場那邊,每周一三五開,其他時間休息。
先苟一陣再說。
不過好在,我們還有江城和蓉城市場。
閒下來的兄弟,這段時間,可以去江城、蓉城出出差,幫一下那邊的場子。”
大家表示讚同。
眾人收拾下,回朋城。
到了公司,我的原始班底,外加楚寒秋,都到了我辦公室。
老三憋屈道:“那葉公子,就拉不下水嗎?”
楚寒秋微微歎氣:“不賭不嫖,不抽煙不喝酒,就一個愛好搞錢,你說咋弄?”
雲叔目光陰鷙道:“實在不行,就給他打針,讓他染上癮,就什麼都好辦了,瑪德。”
我把杯子重重放在辦公桌上:“雲叔這是氣話,以後彆再這麼講了。
雲叔加入集團時間短,很多情況不知道。
不碰d,是我們的底線。
沒有理由,誰碰我砍誰。
這規矩,許爺定下的。
我在一天,就守一天。
而且,你們不了解葉建開、王政嶼那些人。
那個年紀、那個年代、那個位置的人。
他們的心,比鐵還硬。
要是兒子不聽話,要毀他的家族、毀他名聲,他連兒子都敢殺。
利用葉公子,是拿不住他們的。
阿宇偷出來的,葉公子圍標,違規獲利的事,本可以一下治住他們。
可葉建開根本不當回事。
根本要挾不了。
這就是能量!”
老三撓頭苦悶道:“那咱們得苟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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