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狗,你也有今天啊?
你害死了我媽,你還我媽命來!”
那眼珠子已經被取掉,剩下個空洞的窟窿。
王祖宇的拇指都陷了進去,血從紗布裡流了出來。
“嗯——”
陳欣煒咬著牙悶哼一聲,疼痛難當。
那地方連接著很多神經,疼起來要命,身子都擺了擺。
“你想怎麼樣!”
陳欣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我朝後揮手,阿宇鬆開了他。
“叫外頭管事兒的進來,先把你的人解散了。”我回道。
“行,你喊一下三狗子進來。”
王祖宇去叫人去了。
沒會兒,一個肌肉男走進了屋裡。
“狗子,對不住了。
哥不能帶你們玩了,你叫手下兄弟都散了吧。
找個其他營生。
今後彆再跟陳老板過不去了。
錢我會給大家安排到位的。
每個兄弟可以拿到兩萬的遣散費。”
聞言,三狗子咬牙切齒的看看我,接著扶著了床沿,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的喊道:“煒哥!
說好要跟他們鬥到底的。
我們跟你,不是為了這區區兩萬塊。
你怎麼就妥協了啊。”
這些人,過去跟著劉宏宇,現在跟著陳欣煒。
而他們實際上是寄生於方正縣那座礦。
那礦能源源不斷的產生收益。
三狗子這些人,看重的是長期收益。
有礦山,就得有打手。
三狗子傷心的,不是陳欣煒不要他們了,是他們不能繼續寄生於礦山了。
陳欣煒緩緩抬起手,擺了擺手:“勿要多言。
三哥,去執行吧。
你的我單獨安排,我給你10萬,快去吧。
相信你們離開之後,陳老板也不會為難你們的。”
三狗子重重歎了口氣,用力拍了下床沿,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包含很多信息,似乎是在向我招手,等我開口接受他們。
但是我當做沒看見。
我用自己的人,更加放心。
三狗子這些人,跟了劉宏宇又跟陳欣煒,現在又想跟我。
這種三姓家奴,要來何用。
王祖宇從牆根搬來椅子叫我坐下。
我繼續抽著煙。
阿宇時不時的從門邊探頭出去,看著外頭走廊的情況。
沒多久,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哥,他們都散了。”阿宇彙報道。
陳欣煒試圖從床上坐起來,他這麼躺著看不到我。
我唰的起身:“明天,我會叫人把洗浴中心、還有礦山的股權轉讓協議,一並給你送來,你叫人把公章拿過來,把協議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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