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陽城內
羽林軍大營
曹鯤高坐帥位,論功行賞。
樊友諒、周淩、馮君可、楚俊義、葉浩雲、石虎、張瀾、劉坎等人,依次排列在大帳兩側,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期待。
曹鯤掃視眾人,沉聲說道“此番征戰,諸位都立下了赫赫戰功,本將軍定當論功行賞,不負諸位的付出。”
話音一落,眾人的眼神頓時變得熱烈起來。
參軍賈茅依次點名,根據每個人的軍功,賜予了相應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
然而,當輪到樊友諒和周淩時,曹鯤除了常規的賞賜之外,還額外拿出了兩瓶丹藥。
“樊友諒、周淩,你二人勇猛善戰,特賜丹藥兩瓶,以資鼓勵。”
曹鯤話音一落,兩人頓時激動不已,上前接過丹藥,臉上洋溢著難以言表的喜悅。
周圍的馮君可、楚俊義、葉浩雲等人看在眼裡,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羨慕。
相比於金銀布匹,這能夠提升實力的丹藥才是真正的寶貝。
然而,這些丹藥乃是曹鯤的私人獎賞,能否獲得全憑他的心情。
就在眾人滿心羨慕之際,曹鯤突然看向了葉浩雲“浩雲,本座觀你武藝高強,年輕有為,是個練武的奇才,你可願拜本座為師,隨本座學藝?”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葉浩雲更是驚愕不已,他萬萬沒想到曹鯤竟然會提出收他為徒。
雖然滿心驚訝和不解,但他瞬間便反應過來,激動得跪下行禮“徒兒拜見師父!”
葉浩雲心想曹鯤能夠擒拿武尊,這是何等的強大。
這樣的大腿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曹鯤見狀,開懷大笑“哈哈哈……好好好,徒兒起來吧。”
說著,他手上一亮,一本書和一柄長刀便從儲物戒指中飛出,飄到了葉浩雲的麵前。
曹鯤道“書為《血刀經》,乃是絕頂武學,刀為飲血刀,削鐵如泥,喜飲人血,這兩樣都是為師送你的拜師禮,望你好生修煉,不負為師所望。”
葉浩雲雙手顫抖地接過秘籍和寶刀,再次激動地跪地磕頭“謝師父!”
帳中眾人豔羨不已,紛紛高呼“恭賀將軍喜得良徒!”
曹鯤此時心情愉悅,站起身來,大手一揮“魯衝,擺酒設宴,我等不醉不歸!”
魯衝聞言,立刻應聲“諾!”轉身便去安排宴席。
羽林軍地牢內,濕冷的空氣中彌漫著腐朽與鐵鏽的味道,石壁上昏黃的火把跳動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司馬空戴著重重的鐐銬,盤膝坐在地上,粗糙的鐵鏈緊緊鎖著他的四肢,仿佛在提醒他,他已不再是那個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他的目光穿過牢房的鐵欄,落在對麵牢房中的高鬆濤身上。
高鬆濤靜靜地靠在牆上,麵無表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司馬空突然冷笑一聲,打破了地牢中的沉寂。
“高鬆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敗給曹鯤的,對不對?”
司馬空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中回蕩,帶著幾分不屑和不甘。
高鬆濤緩緩地睜開眼睛,目光平靜地與司馬空對視。
“難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