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弓行、果行、劍行在江北的總負責人,居然全部來了?”
“你們看那邊,龍行的羅總也到了,還有紀律組的王組長,張德全今天真有牌麵。”
“切,什麼狗屁牌麵,李娟和王川都是江大鶴的人,如今江大鶴進去了,這二位肯定是來搞事情的,至於三大行,我估計也是來看戲的。”
“也是啊,我們這些人,不也是閒的無聊,過來看熱鬨的嘛。”
“嘖嘖,四大行強者彙聚,還來了那麼多吃瓜的大佬,今天有好戲看了。”
議論聲中,弓行的鐘老,在美女秘書的攙扶下,率先從車內走下來。
“喲,鐘老頭,您老還沒死?您這是給我省錢?我上次在非洲旅遊,看到個花圈挺有範兒,當時就想到您老了。”
劍行那輛車內,毛一恒西裝筆挺走出來,熱情的和鐘老打招呼,帥臉上滿是真誠。
“毛少客氣了,花圈什麼的,還是給你家老爺子留著最好,老夫身體不錯,還能活幾十年。”
鐘老有些不悅,但礙於毛一恒是劍行大少爺的身份,隻能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和毛一恒虛與委蛇。
“哈哈,鐘老看你說的,我巴不得我爺爺早點死,要不你去一刀弄死他算了,這樣我也好繼承劍行。”
“到時候,我給我爺爺風光大葬,順便送你去監·獄,如此一來,你弓行在江北的地盤,不就都是我劍行的了?”
“哈哈哈,本少果然機智,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毛一恒叼著高檔古巴雪茄,玩世不恭的玩著打火機,對著鐘老調侃說道。
弓行那位美女秘書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一臉憤怒。
鐘老有種殺人的衝動,但還是保持著微笑:“毛少,這玩笑可開不得,這讓聽到的人多了,對你名聲不好。”
“我要什麼名聲,我就一個紈絝,等我爺爺一死,我就把劍行賣了,然後去周遊世界,一天換一個女人,反正……我毛家窮的隻剩下錢了。”
毛一恒哈哈大笑,一臉無所謂的痞子樣子。
“我特麼……”
饒是鐘老養氣功夫不錯,此刻,她也有種揍人的衝動。
“都說劍行少東家毛一恒是個紈絝,無所事事,在帝城到處惹是生非,讓毛老很頭疼,我原本還不信。”
“如今一見,我算是信了,毛少,我要有你這樣的兒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果行的那輛車內,果行在江北的總負責人——何必絕走下來,這位氣勢磅礴的中年強者,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喲,原來是何爺爺,這才幾年不見,您老怎麼都禿頂了。”
“都說這人的頭發不好,估計腎功能也不行,何爺爺這是腎虛?”
毛一恒掃了一眼何必絕,笑嗬嗬說道。
“毛少,領導隻有45歲,哪裡是你爺爺?”
何必絕的秘書,書生氣息很濃的書恒,聞言頓時反駁。
唉。
何必絕低著頭,忍不住一聲輕歎,暗道自己這秘書雖是精英,卻在國外呆的太久,還是不懂國內的人情世故。
毛一恒這痞子大紈絝,他能不知道這些?
書恒啊,毛少巴不得你說出這句話,懂不?
果不其然!
一聽這話,毛一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何叔叔,我還以為是個老頭來了。”
“不過我說何叔,你這麼年輕,居然腎就不行了,你家那漂亮老婆咋辦?”
“要不這樣,阿姨讓我來照顧,反正最近老爺子控製了我的錢袋子,我就去找阿姨,然後說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