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林浩在玄陰宗就看見了許多陌生麵孔,這些都是趕回來的弟子、長老。
“看見沒有?那人就是林浩,一個純粹的惹禍精。”
“那個人就是臭名昭著的‘豔公子’?的確有幾分帥氣!不過我想一腳踩在他臉上,把他打個半死。”
“若不是這個狗東西,我們玄陰宗怎麼會有今日的劫難!”
“要我說,還不如把這個畜牲送到烈陽宗算了。”
那些外出曆練的弟子、長老們回來,或多或少,都聽到了一些關於林浩的奇聞異事,對林浩的感觀自然不會太好。
加上玄陰宗大難臨頭,這些人就對林浩頗有微詞,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這一兩日間,這樣的話語,林浩聽的太多了。
但他都是假裝沒聽見,一笑置之。
但是這幾個人,議論的很大聲,好像是故意刺激林浩。
林浩按捺不住,準備給這些家夥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
“大戰將至,不做準備迎戰,卻在這裡議論同門子弟,成何體統?”
剛準備要動手,執法長老柳媚忽然出現。
那些議論林浩的聲音,自然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柳媚勃然大怒,似乎是護夫心切,立刻開始斥責這些人。
這一群人看見柳媚,如同老鼠見了貓,一個個縮著腦袋,不敢言語。
等到柳媚斥責完了,他們方才一哄而散。
“奇怪!人呢?剛剛還看見他了。”
驅散這些人,柳媚回身一看,發現林浩不見了。
再一掃視,發現林浩混在人群中,已經跑出去老遠了。
柳媚嘴角一彎,立刻追了上去。
“臭小子,見了我就跑,我能吃了你不成?”
很快,柳媚追上了林浩。
“柳長老?柳大姐,哦不,姑奶奶!你又想乾什麼?我整日整夜的和你廝混在一起,已經引起他人不滿了。”
林浩嘴角抽了抽。
一連數日被柳媚壓榨,他也有些吃不消了。
“夫君!你居然不叫我‘媚兒’了,你好沒良心啊,我,我的心好痛”
柳媚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委屈兮兮的,好似林浩欺負她一樣。
“你的傷勢不是早就恢複完全了嗎?”
林浩滿頭黑線,無奈說道。
這幾日來,他是片刻都不得空閒,日日夜夜給柳媚療傷。
不過,比較讓人欣慰的是,柳媚的傷全然好了,而且實力比以前更強,本源渾厚了不少。
“可人家也想突破到元嬰境嘛!經過這幾天修煉,我感覺我快要觸碰到元嬰境門檻了。隻要你再努力一把,說不定我這幾天就突破了。”
柳媚死纏爛打,不依不饒。
林浩一手捂著腰,活動了一下身體。
“可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護山大陣開啟,我也要多熟悉法陣。保衛玄陰宗,我也有責任。”
林浩還是不敢輕易答應。
修道一途,講究張弛有度,一張一弛,這才合乎天理。
老是緊繃著,也不太好。
這幾日,林浩是深有體會。
“那再好不過,陣法一途,沒有名師指點,你就是花費再多時間,也不能初窺門徑。
巧了不是,我對法陣頗有研究,走吧!”
柳媚頓時樂了,抓著林浩就走。
“唉,等等啊!是正經研究法陣不?”
林浩有些急了。
柳媚卻不理會他,速度一點也沒有放緩。
……
林浩與柳媚,倆人研究陣法,相互交流,渾然不覺時光流逝。
這一日,玄陰宗外,巡山遊弋的弟子一個個心事重重。
烈陽宗攻打玄陰宗的事情,玄陰宗早已經是人儘皆知。
自打烈陽宗使者來訪,恰好過了七天,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
這些巡山弟子們,眺望遠方,想知道,敵人會以何種方式出現。
甚至有人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烈陽宗隻是嚇唬他們,實際上,烈陽宗根本不會來。
時間點點滴滴的流逝。
“快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