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那主人你麵上這淫蕩的笑容是?
水無缺——我去,黑牛你癲癇又犯了吧,主人我就沒有笑過!我在很嚴肅地跟你討論看到了美貌小姑娘跟主人彙報的必要性,你卻跟我瞎談什麼主人淫蕩的笑容,我看你是屁股又癢了,想要挨揍了吧。
黑牛——主人,那肯定是我眼花了,我真走了。
黑牛轉過身來,對著君多喜恭恭敬敬低頭行了個禮,然後一路小跑真走了。
腦海裡,主人的神識還在殷殷地叮囑。
——黑牛啊,看小姑娘不要光看臉,身材也很重要,要找那種取舍有度的,該凸出來的一定不要節省,該凹進去的一定不要浪費,綜合評分七分以下的就不要來打擾主人我了啊,要是九點五分以上的一定要來個加急速報啊!
——切記切記!
君多喜看著那黑牛低頭給自己行了個禮就一路歡快地跑了,簡直看呆了!
水無缺他會妖法?
這才幾分鐘,一頭五級妖獸就馴服了?
水無缺施施然走了過來,一手捏著下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當然,要是有把三綹胡子就更像了。
君多喜當然知道他又是在裝,可是這一次,他是裝的真像啊。
那頭黑牛明顯是浪牛回頭了,竟然稀罕地朝自己都點頭行禮了。
想到不久前,大家還打生打死,這事無論如何也透露著詭異。
難道黑牛真的有癲癇,而且真讓水無缺給治好了?
還是他們兩個前世是兄弟,剛才通過血緣認親了?
君多喜覺得每種可能都有,又覺得哪一種都太奇幻,可能性全在三分之下。
當然,君女俠對一頭黑牛的興趣不會超過三分鐘,哪怕加上水無缺也一樣。
鬨騰了半天,去朋友家才是正事。
水無缺扮足了高人的風範,可是君女俠根本不湊上來瞻仰,空害他扮了個寂寞。
等他感覺到沒人欣賞時,君女俠已走了老遠了。
“君女俠,你怎麼不叫下我?”
“叫你做什麼,你那黑牛兄弟應該還有很多夥伴等著你拯救呢。我怎麼敢打擾你行善?”
君多喜沒有停下來要等待他的意思。
“那頭黑牛,真的變好了呢!”
水無缺討了個無趣,訕訕地說。
沒人理他。
水無缺知道自己錯了,錯得嚴重。
就是啊,老和人家一個小姑娘討論一頭黑牛,可不是自找沒趣麼。
“這是去你朋友家麼?”
“你可以不跟來。”
跟,怎麼能不跟?
就算君多喜在前麵撒滿了硬釘子和軟釘子讓他碰讓他踩,他也要迎難而上。
沒多時已來到官道上。
“君女俠,我看我們找匹馬吧,這樣走不是辦法,太慢了。”
水無缺腆著個笑臉好言相勸。
女俠應該還在生氣中,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想來不至於要挨揍。
君多喜不揍,有人要揍。
“啪!”
一條鐵鞭宛如天外惡龍,猛撲水無缺的後腦勺。
同時,路後麵兩騎疾速馳來,馬上是兩個凶惡的大漢,眼見兩個不長眼的小男女不給大爺們讓路,手起鞭落衝著水無缺的腦袋就是一下。
同時,一個大漢嘴裡還惡狠狠地罵道。
“兩個狗男女,眼瞎了麼?看不到你家大爺來了麼?”
女俠不理自己,水無缺也沒什麼好心情。
不過,看在這兩貨及時送馬來的份上,倒沒想要他們的性命。
他一隻手捉住那條鞭子,扯下來一個,同時飛起一腳,踢下來另一個。
“君女俠,請上馬!”
水無缺拉著兩匹馬的韁繩,彎腰屈膝,恭恭敬敬的馬夫已就位。
君多喜一言不發,一把將水無缺推到一邊。
然後對那兩個倒在地上呻吟的大漢說道。
“上馬。”
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一見麵就被這清秀小夥子一招給打下馬來,立馬知道遇到了高人,早嚇得麵無人色,在地下呻吟著扮作可憐,隻希望高人今兒個心情好加上心軟,能高抬貴手放自己一馬。
哪想到那個漂亮的綠裙小姑娘竟然一把就將那高人推在一邊,反請自己兩人上馬。
兩大漢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可看著綠裙少女的眼神的確是叫自己上馬啊。
多好的人啊,還是小姑娘家的明事理,懂得尊重前輩。
好好的人行道你們不走,偏要擋在馬動道上,本來就是你們的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