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水無缺的腳程,加上他急切的心情,樹林不過一會兒就到了。
廣場四周的樹木並不算茂密,好在廣場上人山人海,每一個人都在全神貫注地聽真人講課,倒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不務正業的男女。
兩人跑到樹林深處一塊大石頭上,才停下腳步。
水無缺的手早已又從拉變成抱,他氣喘籲籲地把另一隻手也抱了過去,一張嘴急不可耐地就往張小玉的嘴印去。
滿臉紅雲的張小玉那嬌笑著,讓水無缺抱著的嬌軀如蛇般扭曲,一隻纖手抵在水無缺的臉上。
“好個猴急的弟弟啊,說好的要看姐姐的舞姿呢?”
“姐姐的舞姿美妙,可姐姐你的人更美啊,弟弟我實在忍不住。”
水無缺鬆開一隻手,捉住抵在臉上的那隻手,伸嘴在上麵親吻,然後頭一偏,又朝張小玉的嘴伸去。
“忍不住,也要忍,姐姐舞姿的趣味,弟弟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愣頭小子畢竟還年輕,隻知道直奔主題,哪裡知道慢有慢的好啊。
張小玉笑著把臉閃開,然後人已從水無缺懷裡轉了出來。
她雙手一分,外麵那件大紅的長裙已從中分成兩部分轉移到左右手臂,變成翅膀一樣的紅色羽翼。
而中間,在薄薄的紅色蕾絲短襟裡,幾處緊要的地方用半透明的綢布似遮未遮地裹著,那雪白的長腿,渾圓的高聳,誘人的禁地全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水無缺看得呆了,喉結“咕嚕”地上下跳個不停,一張臉上紅得不成樣子,心裡的火熊熊地燒著,眼睛裡更是射出兩道虎狼似的光芒。
張小玉臉也紅成了一塊布,臉上笑容蕩漾,眼珠微轉,雙腿微抬,徐徐交替在半空中緩緩地劃了個半圓。
等到水無缺把一雙眼睛隨著那雙雪白的大長腿開始轉圈時,張小玉雙手一揮紅色長裙,整個人已像一隻紅色的蝴蝶在石頭上翩翩起舞來。
那舞蹈裡,有似笑還嗔的美目,有觀音的千臂,有微顫的乳浪,有眩目的雪膚,有美妙的起伏曲線,更有誘人神往的朦朧禁地。
每一個轉身,每一次抬手,每一回扭腰,每一次的踢足,每一次的挺胸,春光乍現,似遮還露,欲語還羞,像一個多情的女子向著情郎深情傾訴,等著情郎來狂野征服!
在這方麵,水無缺還是個經驗少少的菜鳥,如何見過這等香豔的場麵。
他全身上下都被一股熊熊的烈火灼烤著,沒有一處不興奮,沒等張小玉跳完,早一個箭步躍了過去,像一隻惡狼向著獵物凶猛地撲了過去。
啊呀呀!要人命的紅衣小姐姐,弟弟我這就把吃了。
吃得你什麼都不剩下!
“弟弟,你……”
那正熱舞的張小玉一見,剛說一聲,整個人已被水無缺摟進懷裡,那雙急切的雙手,早已攀上了她的豐盈。
她“嚶嚀”一聲,紅唇已被少年粗魯地占據了。
兩個熱情如火的男女,如乾柴烈火,就要開始激情戰鬥。
就在這時,水無缺突然雙手停止了揉捏,改為抱著張小玉的腰,一使勁,兩個人衣衫不整的人已從石頭上滾了下來。
壞弟弟這麼粗魯?
不過,我喜歡!
這一下事出突然,張小玉雖然被水無缺抱在懷裡,沒有摔痛哪裡,但還是嚇了一跳,她嬌嗔地盯了水無缺一眼。
但這一眼,她看出了不對。
虎狼的壞弟弟眼裡這時早已沒有了烈火,而是警惕和震驚。
張小玉剛想出聲,水無缺的一隻手已快如閃電地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身軀一滾,滾進了石頭下麵的縫隙裡。
這個凹槽形的縫隙很窄很淺,即使水無缺緊緊地把張小玉摟在懷裡,兩個人的身形也不能完全遮掩住。
但倉促之間,水無缺並沒有更好的辦法。
因為就在他準備全力征伐身下的紅衣姐姐時,突然一陣莫名的警告自他腦海裡升起。
他的星元力幾乎在同時就漫延開去,感知到一個比他低的修士在朝這邊匆匆而來。
他第一時間抱著張小玉從石頭上滾了下來。
本來更好的選擇是上樹,這兒的樹木雖然不算太大,但也有一個人環抱的粗細,樹上枝葉茂密,躲兩個人不算難事。
但這時他腦海的警告並沒有解除,反而更強烈了。
水無缺立刻知道是為什麼了。
一定是有自己沒法探知的更危險的高級修士來了。
他幾乎在下一刻又滾到了石頭縫隙裡。
而且在同時,他已顧不得什麼粗魯不粗魯了,一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小玉把她往裡縫隙裡擠,身上的星元力幾乎全開始運行起來,在石頭縫隙外形成一個隔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