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從小人物爬到最高!
李宣在離開北望郡之前,就已經找好地圖,確定了九陽縣的位置。
這個九陽縣,比他的老家雲芝縣距離北望郡的位置還要遙遠,就算是騎馬的話,也要至少五天的時間,而且因為處在北望郡的邊界和南通郡的邊界,屬於三不管的地界,所以才會滋生出這群無法無天的山賊。
就在李宣已經離開了北望郡已經有小半天,正在官道上騎馬朝著九陽縣的方向前進的時候,卻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後有動靜,而且還越來越大。
要知道,李宣現在可是在騎著馬,速度也算是不慢,卻沒有想到還會有人能夠接近自己,甚至超過自己。
李宣心念一動,便不動聲色的把馬匹的速度降低了下來,在搭配上他身上早就換好的普通衣服,立馬變成了一個不著急趕路的路人甲。
由於李宣降低的速度,不多時,後麵的家夥們很快就追了上來。
李宣微微瞟了一眼,便認出了這些人便是人字班的家夥。
因為此時,他們身上都還穿著青色玄衣,要掛黑色鐵牌,就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是雲鷹衛的鐵牌使一般。
這一行人有五騎,都帶著一個碩大的包裹,搭在了馬背上。
而在他們身下所騎的馬匹,也不是普通的馬匹,都是通體泛紅,馬眼碧綠,不僅體型要比李宣身下的馬要大上兩圈,就連馬匹的脖子上,都隱約間有細密的鱗片閃動。
在見到這種神異的駿馬,李宣也是心中一動,便明白了出處。
他曾經在書中看到過,大周王朝曾經為了培養騎兵,專門培育了一種和妖獸雜交的異種神馬,這種神馬不僅天生異象,而且不光是負重,還是速度和耐力,都要比普通的駿馬要強的多。
隻不過,這種神馬在後來卻沒有軍隊中普及,因為這種神馬不僅生育率極低,而且還極為挑食,除了新鮮的肉食,彆的一概不吃。
這種飼養的昂貴代價,不要說軍隊了,就算是小家族負擔起來也是頗為困難,也就隻有在大家族和一些特殊的部門,才飼養了一部分。
而在這些人經過李宣旁邊的時候,也都看了他幾眼,不過在看到他身上普通的衣服和那匹普通的馬匹,很快就沒有了興趣,都紛紛超過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體型比較肥碩的胖子回頭看了李宣一眼,朝著一個騎在他們一行人中間位置的一個人笑著說道
“風公子,你說那個家夥會不會是地字班的家夥,他們應該也得到了和我們一樣的任務,如果他們出來的快的話,我們還是很有可能碰到他們的。”
這個胖子倒是謹慎,雖然是笑著說的,可還是壓低了音量,隻能夠讓附近的人聽到。
而李宣則是動了動耳朵,連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聽到胖子的話,中間的風公子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另一個消瘦的人便說道
“劉胖子,你就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了,自從接到考核的任務之後,我們也就準備了一些必需品,便跟著公子回了風府,托公子的福,才能夠騎這異種寶馬,就算是那些地字班的人也早早的出發了,也早就被我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麵。”
消瘦之人說完這些之後,又明目張膽的指了指落在後麵的李宣,說道
“而且你看這人,麵貌平平,衣著簡陋,怎麼可能是地字班的人。”
劉胖子被懟的無話可說,隻有小聲的嘟囔道
“我這也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結果這句話也被那人聽到,接著高聲說道
“就算是地字班的人來了,有風公子在這裡,他也隻能灰頭土臉的回去,也就是考核之人不長眼,要不然以公子的天資,早就進地字班了。”
聽到這話,劉胖子徹底不說話了,心裡嘟囔道
“就你會拍馬屁,要是連雲鷹衛的人都不長眼,整個大周早就完了。”
當然了,這些話胖子也就隻能在心中說一下,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而已經離的他們有些遠的李宣,在聽到那個瘦子說他衣著簡陋的時候,也是掃了一眼自己身上很普通的衣服之後,有些無語。
不過,李宣還是從他們的談話中得到了不少的消息,不僅確定了他們人字班的身份,而且這裡麵還有一個什麼風公子,看來來頭不小,家裡竟然還有異種寶馬。
隻不過,可能是天資不行,隻能夠在人字班廝混,卻是沒有進入到地字班。
當然了,這些對李宣來說,都沒有對他產生影響,待看不到他們的時候,也再次抬起了馬匹的速度,反正追不上他們,倒是可以放心的跑。
隻是讓李宣有些想不通的是,他也是在準備好之後才出發的啊,那麼這些人為什麼會比他來這麼晚,卻又理所應當的認為沒有人要比他們出發的早。
而這個時候的北望郡,雲見書和周宛妙才剛剛背著包裹,牽著寶駒,剛剛從各自的家裡走了出來。
就這樣,李宣白天趕路,晚上在驛站休息,由於有著雲鷹衛的鐵牌,在驛站都是吃住免費,就這樣,李宣在趕了五天的路之後,馬匹都有些搖搖欲墜的時候,終於遠遠的看見了九陽縣的城牆,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有種斑駁的古跡感。
李宣搖了搖頭,在馬上就要到達城門的時候,就從馬上下來,牽著靠近的城門。
隻不過讓李宣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城門雖然開著,可是裡裡外外的人卻很是稀少,而且城門處也沒有衙役值守,這就相當於直接就把九陽縣的大門給放棄了。
李宣見到這種情況,也是心中一沉,知道這縣城內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要不然的話,不會連長門都沒有人把守。
結果也沒有出乎李宣的意料,在他進入到縣城內之後,發現裡麵的行人更是稀少,而且就算是有人,也都是行色匆匆,一副馬上就要大禍臨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