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從小人物爬到最高!
聽到戾鷲的誇讚聲,山鷲卻沒有露出一點高興之色,撫摸著山鷹屍體的手一頓,便臉色難看的解釋道
“這個也就是我根據一個殘卷,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做出來的這一個殺手鐧,要不是山鷹被他殺了,我也舍不得用在這裡。”
說到這裡,山鷲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起來,
“哼,也算是那個家夥幸運,要是那個瓷瓶在他身邊爆炸的話,這個人絕對死定了。
不過,就算是現在他也不會好過,現在應該很狼狽,我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緊接著,山鷲又看向了懷裡的山鷹說道
“要是小山還活著的話,不管那個家夥跑到哪裡去,我都能夠找到他,然後殺了他。”
旁邊的戾鷲當然明白山鷲的意思,山鷲懷裡的山鷹可是他親自養大的,就好像他的親生兒子一般,
而山鷹的眼神可是出了名的銳利,要是這隻山鷹還活著的話,那個人絕對跑不了。
可能那個人也是明白了這點,才會先把這個山鷹射死。
一想到這裡,戾鷲也是心裡一沉,被一個神射手盯著,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而這個時候的李宣則是快步跑出了剛才的位置,見身後隱隱有幾隻野獸跟著,又聞了聞自己衣服上沾染的那種腥臊的氣味,心裡暗罵了一聲,便又加快了腳步。
也幸好李宣記著來的位置,沒有走多遠便看到了一個水流歡快的小溪,便三步並做兩步,一個猛子便紮了進去。
要消滅這種氣味,最好和最快的辦法便是泡進水裡洗掉,這樣的話,他也就不會再吸引那些聞著味來的野獸了。
在水裡泡了一會兒的李宣便爬了出來,在把身上濕透的衣服脫下來扭了幾下便掛在了樹枝上,等待著被吹乾。
看著樹上的衣服,李宣也是自嘲一笑,看來自己也是小看了天下人,這麼一個山賊頭目竟然就有這種手段,還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李宣這次也隻是和天鷲寨的山賊頭目短短的接觸了一下,也隻是殺了一隻山鷹和十幾個山賊,也沒有占多大的便宜,
隻是不知道那個小商隊的人趁亂跑了多少,李宣也沒有辦法,雖然他現在的實力應該能夠橫掃煉血境的人,可是也無法一個人就對抗這麼多的人,
而且,救人和殺人是兩個概念,李宣也就在那個造成混亂,讓那些人趁亂逃跑了。
在複盤了一下自己做的事情之後,李宣穿上了還有些潮濕的衣服,便朝著剛才那些山賊跑去的山林的位置悄悄的摸了過去。
已經過去了一些時間,也不知道那些山賊有沒有走光,要是真的走光了,他還要再慢慢的摸天鷲寨的位置了。
待李宣悄咪咪的回到剛才的地方的時候,成群的野獸都走的差不多了,隻剩下弄的一團糟的山林。
而李宣在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便驚喜的發現這裡竟然還留有七八個山賊。
這些山賊此時正在費勁的處理著現場,先是把那些被他射殺的山賊屍體扔到了商隊遺留在現場的馬車上,而那些商隊的人的屍體則是不管不問,反正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山上的野獸吃掉。
不過那些商隊的人應該趁亂的時候跑了不少,留在現場的屍體也就隻有四五具。
因為這裡剛剛被野獸們光顧過,所以這些屍體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收拾起來很是麻煩,所以山賊們費了些時間,要不然的話,等李宣回來的時候,他們早就跑了。
待把有價值的東西都收拾好之後,這些山賊便帶著貨物朝著一個地方趕去,李宣怕中了埋伏,便隻是遠遠的跟著。
待天色接近傍晚的時候,山賊們在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才終於回到了山寨中,這也讓李宣暗暗慶幸,要是他沒有跟著,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找到這裡。
看著建立在地形險峻的地方上的山寨大門,李宣微微眯了眯眼睛,怪不得這個天鷲寨能夠發展起來,不說彆的,就算是這種易守難攻的地形,就算是真的派人來攻打的話,就算是多上十倍的兵力,也夠嗆能夠成功。
遠遠的看著山寨大門,李宣也沒有著急,而是圍繞著周圍慢慢的探查著,為晚上的行動做好準備。
也幸虧李宣身上穿著的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偽裝衣,要不然的話,還真的很可能被發現。
待時間到了晚上,李宣簡單的吃了些乾糧,便把偽裝衣翻了過來,露出了裡麵全黑的布料,直接就變成了一件夜行衣。
在這之前,李宣便探查完了周圍的地形。
這個天鷲寨坐落在一個天然形成的山和山之間的一個地勢很高的山穀中,除了那個被大門把守的地方,四周都是被山圍了起來,就算是經常上山的獵戶,也夠嗆能夠爬上去。
李宣在穿好夜行衣之後,便來到了一個地勢比較險峻的地方。
不是沒有彆的地方能夠爬上去,而是根據李宣的觀察,那些地勢比較緩和的地方,都被安排了山賊值守,要是李宣從那裡爬上去的話,被發現的概率還是比較高的。
而他選擇的這個地方,雖然地勢比較險峻,卻還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而且李宣也在這裡好好的聽了聽,在這裡居住的人應該也比較少,不容易被發現。
在把武器緊緊的背在身後之後,李宣便來到了這麵陡峭的山壁之前,看著眼前的山壁,李宣深吸了一口氣,才伸出手抓住上麵凸起的地方,緩慢卻又悄無聲息的往上攀爬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的天鷲寨裡麵,一個被建造在最高的地方的大廳裡燈火通明,
在這個大廳之中,一具具屍體被陳列在最中間,而山鷲和戾鷲則是低著頭站在這些屍體的最前麵,不敢注視坐在最上麵的那個人的眼睛。
整個大廳裡充滿著壓抑的氣氛,誰都沒有敢說話,除了低著頭的山鷲和戾鷲,其餘的人都在注視著那個坐在最高交椅上的人。
一時間,整個大廳中就隻剩下火把在呼呼的燃燒的聲音在回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