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從小人物爬到最高!
正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對巴圖魯而言,現在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隻要是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個瀆神之徒殺死在這裡,就是最好的結局。
雖然說自己這邊損失了不少的人,就連幾個名聲在外的天才,也都被這個瀆神之徒給滅殺了。
可是,在巴圖魯看來,這一切都不要緊,隻要是自己把這個未來注定會成為宗師的家夥殺死,就是自己這邊賺了。
而且,自己不僅要殺,還要在那眾多大周士兵的注視下殺,在那司徒南的眼前,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殺。
想到這裡,巴圖魯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己可是和這司徒南打了很長時間的交道了,總是吃一些小虧,今天算是還回來了。
巴圖魯掃視了一眼被自己鎖定在那裡的李宣,抬頭向城牆之上望去,高聲喊道
“司徒南,我知道你在上麵,這裡鬨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我就不相信你沒有過來。”
巴圖魯說著,指了指站在城牆下的李宣喊道
“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直接把你們這個大周的人殺了。”
巴圖魯的話剛剛說完不久,在城牆之上就走出來一個身姿挺拔,麵容嚴肅的中年人。
此人麵容消瘦,很是溫文爾雅,腰間挎著一把寶刀,相比較武官,此人更像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文官,任誰也想不到,這個人就是坐鎮邊關的武力值最高之人,也是這個城池的統領。
此人出來之後,麵容嚴肅的看著巴圖魯,朗聲說道
“巴圖魯,你想要什麼條件,才能夠放了城下的這位小兄弟。”
見司徒南出現,巴圖魯更加高興起來,指了指李宣,對城牆上的司徒南喊道
“哈哈,司徒南,我什麼都不要,之所以把你喊出來,是為了讓你眼睜睜的看著,看著你大周的人,看著和你一樣為大周效力的人,就這麼死在你的眼前。”
聽到巴圖魯的話,司徒南麵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高聲說道
“巴圖魯,誰知道這城下之人到底是不是我大周之人,或許是你找人演的戲也未必可知,我之所以問你什麼條件,也是為了不忍心這個小兄弟死的冤枉。”
聽到司徒南的話,巴圖魯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麵帶怒氣的看著司徒南狠聲說道
“好,既然你不認這個大周之人,我便把他殺死在這裡。”
巴圖魯說著,便準備朝前走去。
這些箭雨對平常人來說頗具殺傷力,就算是埋沒一個百十人的隊伍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對巴圖魯來說,僅僅隻是毛毛雨罷了,連他的護身真氣都穿不透。
見巴圖魯馬上就要去殺人了,司徒南的臉龐抽搐了一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城下之人絕對就是他們大周的人,
而且,由於機緣巧合之下,樓下之人的身份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隻是,他也有些弄不明白,僅僅是一個探查的任務,怎麼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正所謂,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所以,雖然司徒南和這個巴圖魯僅僅隻遠遠的見過幾麵,卻對他非常的了解,知道他在這種情況之下,根本不可能放過城下之人,之所以現在在這裡胡攪蠻纏,也僅僅是為了打擊他們大周的士氣和他司徒南的威信順便再惡心惡心自己。
隻不過,司徒南也僅僅是為了拖住這個蠻子,所以接著喊道
“巴圖魯,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應該是我們城裡的一個小兄弟,你就不要為難他了,讓他上了可好。”
巴圖魯聽到司徒南的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喊道
“司徒南,你也有今天,想要他活命很簡單,你給我跪下就好,我就大發慈悲,放他離去。”
反正這人他巴圖魯殺定了,先提出這些他不可能答應的條件惡心惡心他,而且,就算是那個司徒南真的跪下來了,自己也可以反悔,殺掉這人,想必到時候,這個司徒南能夠氣死。
而在城下的李宣,把這些對話都聽的一清二楚,他自然清楚,巴圖魯提出的這些條件根本就是在戲耍他們,
隻不過這個時候,李宣也沒有彆的好辦法,心裡思量了片刻,趁著巴圖魯和司徒南說話的時候,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灰撲撲的獸皮袋子,緊緊的纏在了一根長矛上。
說起來,這根長矛還是巴圖魯剛剛朝著他射過來的,正是合用。
李宣知道,這次自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彆看這個巴圖魯在和城牆之上的司徒南說話,可是一直在緊緊的鎖定著自己。
隻要是自己有往城牆上跑的趨勢,他就會把自己殺了。
所以,李宣對自己是否能夠逃跑並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了。
當然了,在這裡等死也不是李宣的風格,所以他便趁著巴圖魯和司徒南說話的時候,做了些準備。
對於李宣地小動作,巴圖魯當然察覺到了,可是他不是很在意,反正再怎麼掙紮,他都是要死的,隻是分早死還是晚死罷了。
就在巴圖魯想要再刺激刺激司徒南的時候,李宣忽然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對著巴圖魯喊道
“巴圖魯,就你這樣就會嘰嘰歪歪的人,叫什麼巴圖魯,還是叫小巴比較好,你不是想要殺死我嗎?怎麼還不動手?是不敢嗎?”
巴圖魯聽到李宣的話先是一愣,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小命在自己的手裡攥著嗎。
不過,麵對這個人的挑釁,巴圖魯還是怒了,也顧不得刺激司徒南了,直接朝著李宣衝了過來。
李宣見到巴圖魯的舉動,臉上也是嚴肅起來,先是把旁邊的幾個散落的長矛灌滿了真氣朝著他射了過去,在這期間,不知道是不是失誤,其中一根長矛直接射到了天上,
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根長矛在射到了天上之後,就化作了一根拋物線,最後釘在了城牆上的一個城樓上的牆壁上,上麵還緊緊的綁著一個灰色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