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風水之勢中出來,還有一番心有餘悸的感覺。
楚墨一臉嚴肅,若不是自己發現倪端,早早布置下暗手,隻怕這次真的危險了。
一旁的薩爾良開口道:“主公,這風水師的手段真是詭異無比啊,我的攻擊居然無用。”
聞言,楚墨開口道:“這就是風水師的能力,他們可以根據根據天然環境或改造周邊環境形成風水之勢,風水之勢可以說是個獨立的衍生空間,裡麵根本無法溝通大道法則,所你的大道之術無用也在情理之中。”
一旁的炎麟火獸搖晃著腦袋,喃喃道:“好奇特的能力啊,這般說來,一旦進入風水之勢中,即使強如三境強者,也隻能任人宰割嘍。”
楚墨笑著道:“當然不是,三境強者多數雖是以大道法則對敵,但亦有其他的手段啊,比如兵家修士培育的煞兵;儒家修士胸中的一點浩然氣等依托自身,無需借助大道法則的手段使用,就完全不受風水之勢的影響。”
薩爾良撓了撓頭,心想自家主公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早說,搞得自己一個三境修士沒有打過一個二境風水師,真是丟臉。
若是楚墨能聽清薩爾良心中所想,一定會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第一次見識風水師的手段,自己也是剛剛想起來。
將目光轉移,楚墨看向六劍奴放在自己身前的東西,正是布置風水之勢的龍形雕塑和鎮龍釘。
楚墨看著上麵靈性流動,一件件都隸屬靈兵的範圍,當即有些吃驚,你一個風水師在哪裡找的那麼多的靈兵。
而且楚墨可以確定,九龍雕塑同根同源,雖煉製時采用的靈物不同,但煉製手法卻出自一人之手。
楚墨猜測,此寶若非家族傳承,就是範啟軒認識一位煉器師。
想到這裡,楚墨慢悠悠的來到範啟軒麵前,道:“朋友,你為什麼對我抱有那麼大的敵意,我都說了,我跟顏文夫僅有過幾麵之緣,你怎麼還不信呢?”
範啟軒衝著楚墨道:“呸,我太了解他了,顏文夫這個自私自利、一心為己的小人,若跟你非親非故怎麼可能將我姐的傳承跟你說。”
楚墨聞言一愣,道:“你說什麼,範綾君是你姐?”
起身的範啟軒暴跳如雷,指著楚墨道:“你看看,你還說不認識顏文夫,那你又如何知道我姐的名字,我姐都離世二十餘年,就是村中百姓也都已淡忘。”
楚墨看著範啟軒,喃喃道:“好,我給你講講來此的前因後果,至於信與不信那是你的判斷。”
隨後楚墨也不管範啟軒,自顧自的將與顏文夫第一次見麵和其登門委托之事全盤托出,一一道明。
看著楚墨一臉認真的樣子,範啟軒似乎有些相信了楚墨的話,但似乎是一時難以接受,其默默蹲了下去。
楚墨也沒有打擾,對於範啟軒楚墨打算放他一條生路,畢竟自己才剛剛得到人家姐姐的傳承,總不能在人家家裡把他了解了吧。
但放他之前,自己需要問清一個問題。
很快楚墨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放他離開。
範啟軒似是怕楚墨後悔,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連家都沒有回,看方向應該是離開了豐穀鎮。
楚墨微微歎息一聲,自己大概應該猜到範啟軒為何如此仇視顏文夫了,這其中牽扯婚姻和親情,是非對錯很難評判,但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楚墨在院中望著明亮的皎潔的月亮,久久沒有說話。
倚坐在牆邊休息了一晚,因為暗中有著六劍奴警戒,所以楚墨這一晚睡著格外的香甜。
簡單的收拾一番,楚墨也已經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