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山裡行軍的宋溫暖,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心裡想著,這回又是招惹誰了,大早上的在背後罵我當。
邊上的警衛連長低聲問他“怎麼了司令,是不是著涼了?”
宋溫暖說道“我沒事,隻是都在山裡麵跑了一個月了,該出去休整一下了。
告訴前麵的尖兵,在路口轉彎,咱們進縣城休息。”
其實就是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地方睡覺去。
特種部隊跟著他出去作戰,從來不用擔心物資的問題。
到了連城縣城外的密林裡,宋溫暖帶著手下開始換裝。
他們把迷彩服都收了起來,換上了十八軍的軍服,才開始出樹林子進城。
現在守縣城的,都是連城保安團的團丁。
現在十八軍的人,開始逐漸收縮兵力,準備進行整訓。
麵對突然出現的中央軍,他們毫無防範心理。
在他們的認知裡,現在紅軍的地盤,被分割的厲害,都是一兩百人的小股部隊了。
現在能湊齊三百人以上的遊擊隊,已經不容易了。
能穿著乾淨整潔的,中央軍的軍服,手裡還拿著精良武器的三百人。
就不可能是紅軍的人化妝的,因為這些裝備,他們根本就湊不出來。
當他們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那裡立著幾個囚籠。
有幾個衣衫襤褸的老百姓,被他們關在了裡麵。
裡麵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被凍的嘴唇發紫,卻依舊倔強的一句話也不說。
當他看見宋溫暖,走到他們點囚籠邊上的時候。
少年的眼睛裡,仿佛能噴出火來,他要把這些個中央軍,全部都燒死。
裡麵的一位老大爺,看見來了生麵孔的人,忍不在替少年求情。
“老總呀,孩子還小呀,您高抬貴手放了他吧!”
這時候,一個連城縣保安團的團丁,跑了過來,對著囚籠就是一鞭子。
他口中罵著“老潘頭,你個老東西,當年帶頭鬨紅的就有你。
怎麼著,今天後悔了吧,你求求我呀,你求了我。
說不定今天讓你的孫子,早點回牢裡暖和暖和!”
宋溫暖笑嘻嘻的看著,聽團丁說起,這個老潘頭還帶頭鬨過紅的事。
宋溫暖問道“看不出來呀,你這麼大的歲數還鬨紅?說說吧,這是為什麼呀?”
這時候那個孩子吼道“你們這群白匪軍,逼死了我的小姑,現在還來問我們為什麼鬨紅?”
宋溫暖聽後,回頭看向了那個團丁,看來他應該知道點內情。
那個團丁看著有中央軍,在邊上給他撐腰。
他得意洋洋的說道“冬子,你家欠了南老爺的債還不上,南老爺拿你小姑頂債,那是你家的福氣。
你小姑不但不從,還跳了井,那是她沒有伺候南老爺的福氣,你怪得了誰呀?”
宋溫暖聽了以後“嗯”了一聲。
他問道“這麼說他小姑的事情你知道?”
那個狗腿子對著宋溫暖,一臉媚笑的說道“這事兒都是小的我,一手經辦的,人都是我綁回來的。
沒想到她一進門,就在南老爺家跳了井了,把俺們老爺家的井水都弄臟了。”
他這一番說辭,把囚籠裡的老潘頭,氣的號啕大哭。
那個叫冬子的少年,拚了命的撞擊著囚籠,要出去和這個狗腿子拚命。
宋溫暖說道“這孩子脾氣這麼爆嗎?把他放出來我瞅瞅。”
狗腿子討好的,拿著鑰匙把冬子放了出來。
立刻有兩個警衛營的士兵,過來架住了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