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連長說道“什麼?南霸天已經被死了?”
潘冬子說道“就是被那個年副團長,開槍給打死的。
然後他們就問,誰知道南霸天鄉下的莊子在哪,要找人帶路去抄家。
我想這回要借他們的手,把你們從地牢裡都救出來。
所以我就自告奮勇的,帶著他們來這邊的莊院了。”
說完了,還偷偷把自己的駁殼槍,給鐘連長看。
鐘連長心裡這個酸呀!這可是裝滿十粒子彈的駁殼槍呀!
這個紅小鬼,手裡的駁殼槍,比他當年用過的都好。
當陸縣長和年家聲,看著花廳裡擺滿的金銀珠寶,直呼宋司令高義。
宋溫暖說道“二位也不要客氣了,這些黃白之物,我說不要就不要。
隻不過這個莊園我看著不錯,能不能留給我呀!”
那兩個人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這座莊院的地契,當天晚上就送給了他。
至於從地牢裡放出來的人,不用彆人指出來。
連陸縣長自己,都能看出他們當中,誰是共軍的人。
那眼神裡的恨意是瞞不住的,不過這又關他陸常年什麼事。
他也就是出於好意,隱晦的和宋溫暖提了出來。
“甘肅雖地廣人稀,但是今後人員的成分,不免複雜。
宋長官也需要隨時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呀!”
宋溫暖謝過了他的好意後,把這些個傷勢過重的人,都被安排在莊院裡養傷。
鐘連長他們都沒走,一個是真的太虛弱了。
還有一個就是,出去了也是缺糧少藥。還不如留在這裡,繼續觀察宋溫暖他們。
一夜無事,在第二天的早上,陳參謀帶著人上門來了。
先是送走了,心滿意足的十八軍的人,然後把賬本拿給陳參謀看。
陳參謀推開賬本哈哈笑道“我知道宋兄最是公平,這個我就不看了。”
然後讓自己的心腹,把這些個金銀珠寶都裝好。
至於他拿回去怎麼分,宋溫暖就不管了。
反正早已經叮囑過陳參謀,上司和同僚的那份,都不能少。
等著屋子裡的人都出去了,陳參謀連忙起身把房門關好。
陳參謀說道“老宋呀老宋,你膽子還是真夠大的!
你就這麼輕易的,把連城縣的保安團給端了?
就連我的堂叔聽了,都被你的大手筆,給驚住了!”
宋溫暖說道“老陳,首先這第一點呢,這個南霸天可不是我殺的。
這可是連城縣的陸縣長,帶領著地方民眾平叛的結果。
再說了,這種荼毒地方的毒瘤,還是及早鏟除的好。
再說了,你拍拍自己的良心,就說這次殺的好不好吧?”
宋溫暖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陳參謀裝金條的小箱子。
陳參謀也拍了一下裝黃金的箱子,說道“我的良心說了,這個南霸天該殺!”
“哈哈哈哈……”兩個人齊聲大笑,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宋溫暖說道“你們在這邊,殺的老百姓也太多了,怎麼說也是有損陰德。
現在還不如在各縣裡麵,找一些個,民怨極大的土頑殺一批。
這樣的話,老百姓也安撫了,換上來的勢力,也會對咱們感恩戴德。
到時候,還會有一筆新的孝敬送上來,這不就是一舉三得了嗎!”
陳參謀拍手說道“宋兄說的好呀,我這就回去,向我的堂叔彙報。”
宋溫暖說道“你是不是傻呀,這事能和你堂叔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