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後麵的幾雙眼睛都在靠自己,宋溫暖無奈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政委指了指他手裡的東西,說道“有什麼發現沒有?”
宋溫暖一邊用手攔著,一邊對政委說道“沒啥,這是糟粕。
全都是小鬼子的糟粕,真沒啥可看的。”
八路軍的團長哪裡會信,想想這個東西,說不定是什麼重要的情報呢。
他繞到了宋溫暖的後麵,說了句“你拿過來吧你!”一把就搶了過去。
結果團長打開看了一眼,老臉一紅,直接扔給了團政委。
政委不明所以,也打開看了一眼,又趕緊扔給了宋溫暖。
政委怒道“我說宋司令,你怎麼能看這種東西?”
宋溫暖說道“嘿嘿,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以為這個,是什麼重要情報呢。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糟粕。”
宋溫暖說完了之後,還忍不住似的,又瞟了手中的畫冊一眼。
氣的團長吼道“誰跟你一樣了,你、你這就是軍閥做派。”
宋溫暖一拍腦門,說道“哈哈,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老子本來就是甘肅的軍閥,有點軍閥做派不應該嗎?”
看著宋溫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的幾位團首長也拿他沒有辦法。
還彆說這個宋溫暖說的也對,他還就是一方的軍閥。
再說他畢竟是友軍,還是大家名義上的長官。
大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政委隻能叮囑了他一句。
“畫冊你自己收好,千萬不要讓彆的戰士們看見,畢竟這個影響不好!”
宋溫暖嘴上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就謝謝八路政委批準了。”
可是他卻隨手把那本畫冊,放在地上燃燒的火堆裡,直接給燒了。
不燒不行呀,他宋溫暖畢竟還要回甘肅家的。
這種事最後,要是被朱貝知道了。多少塊洗衣板,也不夠他跪的呀。
大家親眼看著他,把那本肮臟的畫冊給燒了,這才放下心來。
宋溫暖看見八路軍的戰士們,也從山上的工事裡下來了。
但是他們好像和甘支隊的人,發生了一點小衝突。
宋溫暖臉色一變,喊了一句“熊營長,你們怎麼還和友軍吵吵上了?
忘了來的時候,老子是怎麼吩咐你們的了嗎?”
這時候一位八路軍的連長,跑過來找團長告狀。
“團長,這些狗日的白匪軍,霸著小鬼子的屍體不撒手,不讓我們打掃戰場。”
團長說道“胡鬨,你們這是怎麼稱呼友軍的,對他們也要叫一聲……同誌!”
那位連長小聲的嘀咕著“你剛才喊狗日的的時候,喊的比我還凶呢!”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政委連忙出來打圓場。
“嶽連長,你剛才也看到了,人家甘支隊打小鬼子,也是出了大力氣的。
這些繳獲都歸甘支隊所有,讓戰士們趕緊集合,我們去支援其他的部隊的戰鬥去。”
宋溫暖眉開眼笑的說道“政委同誌,甘支隊打小鬼子,是賣了大力氣的。
這句話可是你說的,希望你在戰後,一定要把這句話,寫到報告裡麵去。”
然後宋溫暖又轉頭問熊營長“你也和八路軍的首長解釋一下,到底是為什麼?”
甘支隊的熊營長說道“報告八路長官,剛才小鬼子打了毒氣彈,很多武器上都沾有毒。
我們怕武器上的毒氣有殘留,會傷到八路同誌的眼睛,所以才不讓他們碰繳獲的。”
這時候八路軍的同誌們,回頭再看向半山坡。
隻見甘支隊的人,都從兜裡掏出來一副膠皮手套,然後才去接觸日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