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山貓子,他並沒什麼好說的,也沒什麼可問的了。
反正自己在今天,就是要全滅黑雲寨,他也沒準備留手。
想想自己的軍閥身份就是方便,想乾點啥違反紀律的事,現在也沒有政委來管自己不是。
至於說收編他們,還是算了吧。
反正自己有糧有槍,難道這三晉大地的純樸農民,他們就不香嗎?
山貓子還有他的那個心腹手下,此時就跪在地上。
他倆也不敢抬頭,耳邊就聽見刀尖擦地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
然後就發現一個穿馬靴的人,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倆趕緊不停的衝著來人磕頭,嘴裡說道“老總饒命呀!小的做這一行,也是逼不得已呀!”
宋溫暖淡淡的對倆人說道“難道你殺害了和尚,還殘害了他的屍體,那也是迫不得已?”
“唰”的一聲,山貓子還來不及喊一聲,他的腦袋就被宋溫暖砍了下來。
被自己脖腔的噴血,頂飛了的頭顱,飛到了半空中。
臨死之前,山貓子還在想著,自己是什麼時候,惹著出家的僧人了?
處決完了他們倆個敗類,宋溫暖直接帶著人,撲向了謝寶慶的黑雲寨。
由於這裡離黑雲寨比較遠,而戰鬥連一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謝寶慶在山寨的大廳裡,隻是恍惚的聽到了一點槍聲,就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他並沒有細想,還以為宿醉的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覺呢。
又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隻見謝寶慶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
他叫來門口站崗的土匪,說道“二當家的走了多長時間了?”
門口的土匪點頭哈腰的說道“大當家的,二當家的走了快一個時辰了。
這回要是點子不硬的話,想必現在也該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匪兵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不好了,山腳下來了好多的晉綏軍,正在那裡架炮呢?”
謝寶慶一聽,立刻下達了命令“弟兄們,都、都跟我上寨牆呀!
守住了寨子,老子重、重重的有賞。”
他帶著手下的土匪,特意從庫房裡,搬出來一挺馬克沁,架上了寨牆。
宋溫暖在下麵用望遠鏡往上看著,看見謝寶慶還有重機槍,立刻叫來了炮兵。
“兄弟,一會你們先敲掉,那個寨牆上土匪的重火力點。
小心彆讓咱們的兄弟,再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炮兵排的排長,聽著宋司令和他稱兄道弟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他說道“司令,您就瞧好吧,我們現在的技術,可都是拿小鬼子的命練出來的。”
說完了他立刻讓自己的部下,瞄好了其他目標。
而他親自操炮,準備可以一擊成功,搞掉那挺頗具威脅的重機槍
謝寶慶即使是居高臨下,可看著山下那密密麻麻的晉綏軍,他也心存了退意。
他乍著膽子對著下麵喊道“晉綏軍的弟兄們,我謝寶慶向來和你們晉綏軍,遠日無怨近日無愁。
不知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貴軍今日竟然大軍壓境。”
宋溫暖在山下喊道“謝寶慶,我恭喜你呀,我們是奉了二戰區的,司令長官的命令來的。
他老人家看上了你的人品貴重,準備收你做乾兒子,你趕緊收拾收拾跟我下山吧!”
謝寶慶說道“山下的長官,我謝寶慶是個什麼東西,我自己知道。
我可當不起司令長官的兒子,還請你轉告他老人家。
我們都願意歸順晉綏軍,歸順到他老人家麾下啊!”
宋溫暖掐著腰朝山上吼道“謝寶慶,你要相信我們晉綏軍,相信我們司令長官的誠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