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金記者非常淡然的說道“宋將軍,這位柳小姐是生活板塊的,而我是戰地板塊的。
我們也不是很熟,那就祝宋將軍愉快了!”
宋溫暖冷哼一聲,心中想到不是一個板塊的?那麼這個女人的身份,就是中統的嘍!
怪不得能起這麼一個綠茶的名字,果然就是那幫中統的妖豔賤貨。
他一邊在舞池裡和柳如煙周旋,一邊等待他的部下來救他。
現在的柳如煙柳大記者,可算是得意之極了。
她是奉了中統局的命令,跟隨著華僑代表團,跑過來接近宋溫暖的。
大家都知道宋溫暖的夫人,是一個叫做苗翠花的女人。
一聽這個名字,就是那種土的掉渣的鄉下女人。
隻不過是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荼毒,才被迫娶進門的妻子罷了!
聽說又為宋溫暖生了一對兒女,恐怕這會子,已經是黃的不能再黃的黃臉婆了。
你沒看到在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都沒有人看到她的到來。
在她的印象裡,這位苗翠花如果出現在這個場合。
她一定是一個臃腫矮胖的身材,再穿著一身不合體的旗袍。
頭上戴滿了朱翠,臉上撣著厚厚的胭脂水粉
也壓蓋不住,她那發黃發乾的皮膚。說不定一張嘴,就能露出滿口的金牙。
她和唇紅齒白皮膚嬌嫩、受過西洋高等教育。妥妥的一個,時代新女性的自己,怎麼比?
隻要自己勾一勾手指頭,想必這個,土包子一樣的內陸軍閥。
還不得乖乖的,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自己到時候,可就成為了宋司令的如夫人了。
隻要在略微的動點小手段,弄死那個鄉下的婦人。
那自己不就成了,這個甘肅副主席的正牌夫人了麼。
到時候還不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呀!
等到自己成功了,也不會虧待這個宋溫暖的。
到時候,她就專門伺候宋溫暖一個人。
再也不用,讓中統那些個不相乾的人,在占自己的便宜了。
宋溫暖一邊跳舞應付著柳如煙,一邊四下尋找著,可以“搭救”他出苦海的人。
隻是可惜了,九哥和索五行,光顧著在邊上看熱鬨了。
他們倆人還在那裡打著賭,猜猜他們的宋司令,今天晚上去哪裡睡覺。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宋溫暖,那個要殺人的小眼神。
朱貝現在也遇到了麻煩,她被一個男人給纏住了,哪有功夫管宋溫暖死活。
今天的朱貝一身上校軍裝,並沒有穿旗袍出席歡迎會。
一個原因,是因為她不喜歡,穿著旗袍走動。
她覺得到了關鍵的時刻,穿旗袍再腳踩著高跟鞋,太耽誤事兒了。
在一個就是,昨天晚上某人,在她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
穿旗袍怕是擋不住大家的眼睛,隻好穿高領汗衫、軍服。
這樣才能勉強的,把那些個草莓印記遮擋下來。
還有她在官方登記的名字,就是當初宋溫暖在江西,給她胡謅的那個“苗翠花”了。
可是她現在在甘南的時候,都是讓人叫她朱貝的。
不過也有人管她叫宋夫人,或者是苗夫人的。
後來九哥覺得,現在宋溫暖不在甘南,怕有人對朱貝和她的兒女不利。
而朱貝呢,現在又接手了軍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