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皇協軍該受的罪,還是應該受一些的,誰讓他們不願意相信,報應會來的這麼快呢。
這邊的鐘營長,就要撤回山上的時候,被一位八路軍的戰士,給叫住了。
“報告營長,這裡有一個皇協軍的士兵,他非要加入咱們八路軍的隊伍。”
鐘營長說道“不是說了嗎,在戰鬥結束以前,先不捉俘虜嗎?”
突然一個聲音,從戰士的後麵傳來,正是那名皇協軍的傷兵。
“長官,我不是被俘,我是反正……
哦不對,我這應該是戰場起義呀,您老可不能,把我當成俘虜來對待。”
鐘營長“呦嗬,就你還戰場起義,你知道的還不少呀。
說說吧,你憑什麼就是戰場起義呀?”
那人說道“長官,我可是有重大立功表現的。”
鐘營長又笑了,他說道“看不出來呀,你小子這新名詞還真不少啊。
說說看,你都有什麼立功表現?”
那人說道“我親手殺死了,小鬼子的中隊長渡邊大尉。”
鐘營長說道“渡邊大尉,是哪一個?”
那個人連忙帶著鐘營長,來到了小鬼子的屍體旁。
這個人指著地上躺著的,一個身上滿是腳印的小鬼子軍官。
“這個人就是小鬼子中隊長,渡邊大尉,他就是我趁亂弄死的。”
鐘營長看了看渡邊的屍體,有兩處是彈片造成的傷痕,但不是致命傷。
造成最後傷害的,應該是這個渡邊,死於多人的踩踏。
看著鐘營長看向了自己,那個人得意的指了指,渡邊的脖子和下體。
說了一句“長官,這裡和這裡,都是我踩的,不信你看。”
說完了他還把自己的鞋脫了下來,讓鐘營長他們,看了看自己的鞋底。
鐘營長仔細一看,這鞋印和渡邊身上一對比,還真能對的上。
鐘營長回頭看著那個人,隻見他縮著個脖子,頭上還戴著一頂狗皮帽子。
雙手揣進自己的袖口裡,一雙小眼睛笑眯眯的,說不儘的人畜無害。
就當鐘營長要再問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觀察哨,跑過來報告。
“報告營長,據我們觀察,在皇協軍第十五混成旅的後麵,來了大量的援軍。”
鐘營長“看清楚了嗎?都是什麼人?”
觀察哨說道“一共來了三波人,第一波應該是皇協軍,來了有兩千人左右。
後麵跟著的應該是小鬼子,大約有八百多人,應該是一個大隊的規模。
鐘營長一聽小鬼子的援軍到了,立刻集結部隊,往後麵的戰壕裡麵撤。
至於那個“戰場起義”的皇協軍,鐘營長讓人把他看好了,等打完仗在審他。
然後他一邊讓戰士們加固陣地,一邊給李雲龍打電話,報告這邊的突發情況。
這邊的吳法天已經麻爪了,渡邊大尉被打死了,李屍體都沒有搶回來。
可是他吳法天還好好的活著,這就是他的罪過。
你說讓他繼續進攻八路軍吧,他還真沒這個膽子。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山上的八路軍太不地道了。
剛才他們完全就是示弱,就等著自己大意了,好把自己一波送走。
這山上的八路軍,他已經算過了,充其量也就一千來人。
可是他們光重機槍就十餘挺,擲彈筒也有個三十多具。
就算是中央軍在這裡駐守,也沒有這麼大的排麵啊!
這還是側陣地的八路軍,這要是換成主陣地上八路主力,哪裡能用他的活路呀。
他現在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等待房西門可以回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