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也懶得換地方了,都坐在了草埔上,聽房西門這一路上的經曆。
房西門說道“我們這一路上,多虧了武副團長,派給我的好搭檔。
沒想到他派給我們的那個徐營長,他的日語會那麼好。
我們這一路過去的時候,不斷的碰上鬼子的搜索隊,都被他輕鬆化解。
這位徐營長的反應也是極快,碰見了小鬼子,就先喊“武運”倆字。
後來他告訴我,這些個小鬼子的腦袋,都刻板的很,就連口令都沒什麼新意。
基本上都是,上句富士山下,下一句就是櫻花盛開。
要不然上句給你來個武運,下一句必定就是長久,也不知道換點新鮮的。”
“哈哈哈哈……”
房西門接著說道“再加上第三十九師團的側翼。
負責保護他們的,皇協軍第三、第七師,被友軍給牽製住了。
竟然讓我們摸到了他們的側翼,可是那裡明顯比外圍的防守,要嚴密的多了。”
“我們在一條溝裡躲到了天黑,等到日軍停下來吃晚飯,我們才偷偷的上去偵查。
回來偵查員回來報告說,現在小鬼子那邊很是熱鬨。
好像有小鬼子的什麼大官來了,光小汽車就來了好幾輛。
我和老徐,偷偷的爬到溝頂上去一看,這個大官我認識呀。
就是那個關東軍的三十九師團,井上有餘師團長。
看樣子,他是來這邊的鬼子部隊視察的。
這不就應了那句古話了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們隻有打在了井上有餘的臉上,才能讓第三十九師團,做出最激烈的反應。”
房西門接過了,張大彪給遞過來的熱水,喝了一口後,又接著往下說。
“我和老徐商量好,趁著小鬼子心裡最放鬆的時候,直接混進了軍營。
我們混在小鬼子裡麵排著隊打飯,可惜還沒排上的時候,機會就已經來了。
沒想到這個緣分說來就來了,井上有餘為了收買人心。
顯示自己,和士兵們可以同甘共苦,竟然也來到這邊排隊打飯了。”
“我們飯也不吃了,直接就上戰馬亮出了馬刀。
井上有餘一開始的時候,以為是普通士兵想要鬨事,還想要訓斥我們。
結果被許營長縱馬上去,一刀劈飛了他的帽子。
我緊隨其後,上去補了一刀,隻可惜這個家夥,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位井上師團長,躲得還是挺快的。
我這一刀砍過去,也隻削掉了他的半個耳朵。
臨跑的時候,我特意回頭,還對著他笑了一下。
果然是還是我的運氣好,這個井上還真把我認出來了。
都離得老遠了,這個家夥還捂著耳朵在那喊皇協軍叛變了,通通滴死啦死啦滴有。”
“哈哈哈哈……”大家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房西門興奮的說道“我們趁亂在小鬼子的營地裡麵,橫衝直撞的。
由於我們當時,穿的是小鬼子的軍服,我們又不說中國話。
而井上喊的又是皇協軍叛變了,所以小鬼子在營地裡,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叛軍。
他們糊裡糊塗的,自己又又和自己人打了起來,最後才徹底炸了營。”
“我們人困馬乏的,也不敢在小鬼子的營地裡麵多耽擱。
我們乾脆從後門殺了出去,直接去衝皇協軍的,第十六混成旅的駐地。”
“沒一會的功夫,估計小鬼子聽說了,有人從後營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