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八年九月十八日,上午九點五十分整。
就在陪都這座山城的天空裡,所有的老百姓、學生、軍人、還有達官顯貴,都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一架架嶄新的霍克—3型戰鬥機,以十架一排的隊形,分七排掠過了山城的上空。
在地麵觀看的人,除了吃驚、興奮、還有所有空軍軍官的不可思議。
國防部長在那裡異常高興的,問著身邊空軍副司令。
“我說仁兄,你們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飛機呀?
剛才還說,你們的飛機都不能起飛了,把我們騙得好苦呀。
還有你們的飛機,今天飛的這是個什麼隊形呀?怎麼以前沒有見過。
難道你們這是,又有了什麼更先進的戰術了?
還有,在你們的飛機上,怎麼會寫著一個甘字?”
空軍副司令心裡這特麼就不是空戰的戰術好吧,這純粹就是飛行表演好不好!
戰鬥機就這麼個陣型衝上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
還有那個“甘”字,我也看見了,這又不是中央軍的飛機。
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在飛機上,寫上這個字呢?
還是空軍副司令身邊上副官,人年輕,腦子也比較活分。
他悄聲的說道“副司令,這會不會是甘南宋溫暖,弄出來的空軍呀?”
邊上的國防部長也聽到了,他饒有興味的問道。
“是宋溫暖甘南聯軍的空軍嗎?這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個副官小心翼翼的說道“一個是因為他們的飛機上,寫著的那個甘字。
還有一個,您再看看他們飛機的陣型,像不像是西北的騎兵部隊,在天上衝鋒呢?”
主席台上的人,聽了這個副官的話,也不著急撤退了,都抬頭查看天上的飛機。
一位從陝西過來的第一軍的將軍,撓了撓頭,在那裡自言自語。
“你們還彆說,這不就是西北騎兵,衝鋒的戰術麼。
還有那個“甘”字……我說這個宋溫暖玩的花呀,他是要把騎兵送上天了嗎?”
十分鐘以後,軍令部長急匆匆的離開了主席台。
在路過第一軍的那位將軍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那位將軍的脖子一縮,問過彆人才知道。
原來軍令部長授命趕赴隴南,去商討這批飛機,能不能暫時借給中央軍使用……
九點五十五分,第三遍防空警報拉響。
也就是說,再有五分鐘的時間,日軍的飛機,就要到達山城的上空了。
而剛才甘軍飛過去的戰鬥機,早已經拐彎鑽入雲層,看不見他們的身影。
在眾位將軍迷惑的眼神裡,空軍副司令做出了解釋。
“原來甘軍的飛行員也不傻呀,他們已經躲入了雲層。
等小鬼子的航空兵過來,他們正好從高處撲下來,可以一舉殲滅日寇的空軍。
隻不過,這個宋溫暖宋司令,確實玩的太花了。
打仗就是打仗,還非得在咱們的腦袋上亮個相。
怎麼樣,惹老頭子不高興了吧!”
邊上的人也說道“老兄呀,那我可要提前恭喜你啦。
這一次你可真是因禍得福了,這一仗打完了,你少說也要增加個,幾十架的新飛機了吧。
哈哈哈哈……”
現在咱們把時間,再調回到上午的九點四十五分。
鬼子航空兵第十九轟炸機大隊,在鬼子戰鬥機的掩護下,已經快要飛臨陪都的郊區了。
鬼子第十一戰鬥機大隊,大隊長車輪寬,扇了兩下飛機的機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