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接著往下念“八路軍總部來電,問我們祝懷水部,是不是也是叛軍?”
“趁火打劫,這就是趁火打劫,不過是一群泥腿子,也想打老子的秋風嗎?”
二戰區司令長官的血壓,又一次飆飆的往上升著。
已近昏厥的長官,又一次被下屬們,投喂了降壓藥。
剛剛出去沒一會的電訊參謀,又拿著新的電報走了進來。
一位長官的智囊,惱怒的說道“還有什麼消息,你不能一次性的,都說完嗎?”
電訊參謀說道“這回是陪都的電報。”
智囊說道“陪都那邊是怎麼說的?”
電訊參謀“陪都侍從室說,他們已於十分鐘之前批準了。
關於叛軍頭目杜子橫的處罰決定,執行死刑……立即執行!。”
“噗”,第二戰區的司令長官,一口老血噴出,倒在了沙發裡。
他的高參們,趕緊拿出了降壓藥,就要往長官的嘴裡塞,卻被倔強的長官攔住了。
“不能再讓我吃降壓藥了,我都已經吃三回了,再吃我會死的。”
二戰區長官吐血後昏迷不醒,副長官索五行“流血不止”,現在也是昏迷不醒。
二戰區八路軍的副司令長官,“離”克難坡又太遠。
最後隻好由中央軍的魏將軍,暫時主持二戰區的工作。
到了下午,天快黑了的時候,甘南的宋溫暖先來的。
然後是陪都的軍令部長,都乘飛機到達了克難坡。
他們在看望了二戰區長官後(當然了,人家不想見宋溫暖),準備好第二天的三堂會審。
時間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八路軍第二戰區的副司令長官,把祝懷水給送了回來。
同樣作為副司令長官的索五行,也趕到了克難坡。
雖然說如今山西的老大,還是晉綏軍的司令長官。
可是以甘軍現在的實力來說,已經是不容小覷了。
他們坦坦蕩蕩的來到克難坡,絲毫不怕二戰區,敢當著軍令部長的麵陰他們。
大家來到會議室轉圈坐好,索五行的彪悍勁就來了。
他進屋就開始脫軍服服,還把身上、頭上的繃帶,都給解下來了。
大家都沒有出來阻止他,都想看看,他到底是真受傷了,還是碰瓷杜子橫。
首先是那件帶彈孔的軍服,然後就是被差點子彈打碎的,《步兵操典》手冊。
那塊小鋼板上麵的凹痕,也一樣清晰可見的。
然後大家的眼睛,又看向了索五行的左胸口,一塊青紫還未褪去。
宋溫暖已經感動的熱淚盈眶了,自己的兄弟就是狠呀。
為了賣慘,索五行臨下車之前,硬是讓林木春,照著中彈的地方補了兩拳。
這才有了,現在的這種視覺效果,讓大家知道當時的危險性。
然後就是手臂上的貫穿傷,大家都是老軍伍了,是不是自傷都看的出來。
最後就是頭頂的那道血槽了,到現在還有血在往外麵滲呢。
“嘶”,大家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怪人家索五行,昨天要跟晉綏軍的人發飆。
這一槍但凡下向低上一點,或者是改成步槍射擊,索五行早就被開了顱了。
這邊的索五行,被帶到旁邊的屋子裡,讓護士重新給他包紮。
而會議室裡,終於恢複了和諧的一幕,大家開始喝茶聊天,等著索五行回來。
索五行連中三槍的事情,看來還真的沒有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