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負了輕傷的土匪,和十來個僥幸沒事的。
看見宋溫暖他們過來了,都乖乖的把槍扔到一邊,雙腿跪地投降了。
宋溫暖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先把兩挺能用的輕機槍收走,然後朝著那匹倒下的戰馬走去。
戰馬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在死馬的另一側,有一隻腳在不停的踹著死馬。
他們舉著槍四麵圍了上去,才發現原來是一片雲,在那裡用腳踹著死馬。
剛才那兩枚闊劍地雷的爆炸,並沒有讓一片雲受傷。
所有的鋼珠,都打在了那匹戰馬的身上。
還碰巧打斷了戰馬的動脈,這才是戰馬死亡的原因。
可是現在的一片雲也不好受,地雷、榴彈沒有傷到他,但是讓戰馬,把他的一條腿給壓折了。
一片雲被壓住了一條腿,他費了半天勁,都無法把腿抽出來。
四下裡的土匪,死的死傷的傷,竟然叫不到一個手下,幫他從戰馬的身下脫身。
看著四下裡圍上來的白衣人,一片雲停下了腳上的動作。
他陪著笑臉說道“各位三老四少綠林的爺們,我是草頭山的一片雲呀。
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您大人大量,千萬不要和兄弟我一般見識。”
宋溫暖掏出南部十四手槍,對準了一片雲的腦袋。
他聽到一片雲的辯解後,突然對他說了一句“納尼”?
看到宋溫暖手裡的南部十四手槍,又聽到宋溫暖說的那句“納尼”。
一片雲還以為自己遇到的,是日本人的伏擊。
他高興的說道“哈哈哈,我說你們的武器裝備,為什麼這麼厲害呢,原來是皇軍的精銳小分隊來了。
太君,你們可千萬不能殺我呀,我有抗聯的重要情報,我要向你們告密。
我知道抗聯的人藏在哪裡了,隻要你們不殺我,我帶你們去找抗聯,我帶你們去抓穆易雨。”
聽他這麼一說,四下裡的躲著的土匪,仿佛都活了過來。
他們紛紛起身大聲的喊著“太君,我的腿沒受傷,我可以帶你們去抓抗聯。”
“太君,我認識抗聯的穆易雨,我可以帶你們去抓他。”
甚至還有人用日語喊道“長官,我是梅機關安插在草頭山的密探”
當他看見其中的一個白衣人,摘下自己臉上的口罩……
“鎮、鎮、鎮……”
看到對方竟然是,自己原來的三當家鎮山好,他的舌頭都不好使了。
他連續說了三個“鎮”字,後麵的話竟然說不出來了。
宋溫暖拍了拍一片雲的肩膀,對著他微笑著說了一句。
“呦西,依便雲(一片雲),你滴良心大大滴好,皇軍朋友的乾活。”
看著宋溫暖眼角的笑容,一片雲竟然有了不寒而栗的感覺。
而鎮山好呢,聽著宋溫暖大著舌頭的散裝日語,他都想給宋溫暖一槍了。
這孫子也太像小鬼子了,比鎮山好看到過的,任何一個小鬼子,都像小鬼子。
還好宋溫暖後麵的動作,終於讓鎮山好放下了心。
宋溫暖一邊誇讚著一片雲,一邊趁機利用戰術手勢,通知老鄭和大家動手。
就在土匪剛剛放鬆的時候,老鄭和抗聯的戰士,突然拔出了駁殼槍。
已經散開陣型的戰士們,在自己的區域裡開始作戰。
隨著駁殼槍,“砰砰砰”的槍聲響起,沒有一點防備的土匪,紛紛中彈倒地。
草頭山這些土匪的嘴臉,那些抗聯的戰士們,剛才都已經見識過了。
所以抗聯同誌開槍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對這些土匪留手。
把駁殼槍的子彈都打光了,他們直接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