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團長趕緊跑出去找電話,然後著急忙慌的,給侍從室打起了電話。
一開始接線員還以為他瘋了,這侍從室的電話,也能是個人就往裡打的嗎?
後來他賭咒發誓的說是軍情緊急,接線員才給他接到了,侍從室的值班電話。
然後就有了,侍從室的熊主任,慌忙過來通知宋溫暖,說他的夫人受傷了。
當宋溫暖在一眾大佬的陪同下,趕到警察總署的時候,這裡又是一副場景了。
警署門口,一百多個黑皮子,正在董有勝的指揮下,繞著圈的在跑步。
在他們的外圍,就是一個營的甘南海軍的士兵。
他們精神抖擻的,排著整齊的隊形,在監督那些個警察。
再往外麵一圈,就是剛才趕來的,陪都衛戍部隊的士兵。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管甘南的人,而是舉著步槍,和另一波人對峙著。
那波人少說也得上千了,一個個嗶嗶賴賴的。
他們對著衛戍部隊的人,也敢推推搡搡的不成樣子。
一個壯漢站在車隊的前麵,大聲說道“站住,不許再往前麵走了。
我袍哥會駱家老爺辦事,閒雜人等都給我繞道走。”
自從侍從室來到陪都以後,因為占了人家的地盤,多少也要懷柔一點。
對這些個地頭蛇和幫會,儘量以拉攏、融合為主,也就養出了他們的狂妄之心。
宋溫暖關心自己媳婦的傷勢,也就不想慣著他們。
他打開車門就跳下車去,用手指了指自己車上的青白旗。
“你們看不出來嘛,這是軍車,軍隊公乾你們也敢攔著?”
那個人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們這群沒見過世麵的丘八,不知道今天,是駱爺要辦事嘛?
在山城這個地方,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軍車又怎麼樣,要是敢對我們袍哥會的洛爺無理。
我要讓你們國軍的侍從室,從此滾出山城去,呸!
我還告訴你,今天我們駱爺,要是沒炮製完,那個叫朱貝的小妞,誰都彆想過去。”
這一份豪言壯語講了出來,引得邊上看熱鬨的袍哥們,一片叫好之聲。
坐在後麵車裡的國防部長,聽了那漢子的話,立刻就黑了臉。
“不像話,這些袍哥們太不像話了。
陪都的袍哥會,已經無法無天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看來這件事情了結之後,是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袍哥了。”
他的副官看了一眼汽車外麵,宋溫暖正在和那些個袍哥,交涉著什麼。
他的秘書說道“部長,這些袍哥攔著不讓過,怕是不得善了呀。
您看是不是派出部隊壓上去,把這些個袍哥,先給驅散了吧。”
這時的國防部長,突然聽到外麵的那個袍哥的話。
那個人竟然好死不活的,提什麼朱貝、炮製這些挑釁的話。
然後又看到宋溫暖回到車裡,好像在翻找著什麼。
國防部長知道這是有人在揭宋溫暖的逆鱗,今天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他揮手說道“讓警衛部隊全體出下車,一定要保護好宋司令的安全。”
他的秘書一邊按吩咐辦事,一邊在心裡想著。
身邊就這麼一個警衛連,麵對一千多人的袍哥,能有什麼辦法攔住他們?
然後他就看到宋溫暖的軍用吉普,開始迅速的向後倒車。
退出一百多米後,吉普車停了下來。
吉普車的綠色帆布頂棚,被宋溫暖掀了下去。
再看他從吉普車的後座站起,拿出一挺勃朗寧風冷重機槍。
把它固定在車子中間的,一個立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