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財神爺呀,你不在指揮部裡待著,怎麼跑到前線來了。”
宋溫暖:“你呀先彆彆打岔,是誰把你欺負成這樣了。
快點說出來,讓兄弟我也替你高興高興。”
“哈哈哈哈”!
在大家的一片哄笑聲中,趙剛替李雲龍回答了問題。
趙剛指了指六郎廟的裡麵,說道:“旅部老首長來了,擔任了前敵總指揮。
他點名讓第二快反旅的武長風,擔任了打太原的主攻。
咱們家老李之所以在這罵人,是因為他沒有搶過武長風。”
李雲龍:“憑什麼讓他打主攻,讓我在邊上等著。
想當年老子在鄂豫皖蘇區,扛著漢陽造的時候,他還在宋司令他們家放牛哪。
再說了,怎麼說我也是第一旅,他才是第二旅。
就從我倆的名分上來論,我也是天生的要壓他了一頭。
咱們的這位旅部首長啊,這回就是喜新厭舊了,他就是那個負心漢。”
“李雲龍,你在這胡咧咧個啥呢,整的我好像納了妾似的。
在胡說八道的毀老子的名聲,小心我抽死你。”
李雲龍一看首長出來了,立刻就不哭不鬨了。
“我的首長呦,我哪裡敢在您的麵前胡咧咧呀!
這不是今天宋司令來了麼,我這是給他們說個笑話呢,不信您問宋司令。”
宋溫暖一邊托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痛苦的忍著笑。
“是這麼回事……他的笑話太好笑了……咯咯咯……疼……”
看見旅部首長奇怪的看著宋溫暖,孫德勝連忙過來解釋。
“今天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我們司令的下巴脫臼了。
衛生員已經給他治過了,就是一直都沒有好利落。”
旅部首長:“聽說朱貝同誌,準備去蘇聯學習三年。”
宋溫暖一聽如晴天霹靂一般,彆說少三年了,一年都不行。
眼瞅著那邊再過個大半年的,就要和藝術生開打了。
要是現在去莫斯科學習,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彆。
就在他的臉色一苦的時候,旅部首長出手了。
左手按頭,右手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拉一推。
“咦”的一聲,宋溫暖活動了動動,自己的下巴。
感覺和剛才真的不一樣了,看來旅部首長是真把他的下巴,給治好了。
旅部首長:“我剛才那是在逗你的,不過是為了讓你分心。
你今天少說點話,小心你的下巴,以後會習慣性脫臼。”
旅部首長這治療脫臼的手法,還是當年在上海紅科的時候。
他跟著一位,練過形意拳的首長學的,絕對是經過了名家的指點。
旅部首長邀請宋溫暖和孫德勝,一起走進了,六郎廟所在的臨時指揮部。
他們一邊走著,一邊說起了當前的情況。
旅部首長:“我看剛才後麵暴土揚長的,你們是不是碰上小鬼子了。”
宋溫暖:“我帶著警衛連,從八路軍總部過來的時候。
恰巧在路上,碰到了一支小鬼子的,換防山西的騎兵旅團。
正好聽說孫德勝,帶來了一個團騎兵,在那邊的一個埡口接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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