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就是永遠的和平呢?”
雲樂一句話,周遭變得濃稠起來,似乎是霧一般綿密的讓人覺得想吐。
“崩壞或許會結束,但是相伴而生的崩壞從來不是敵人,人心才是。”
雲樂變成人跳了下來,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豎著的大提琴,似乎是為了渲染氣氛,可是實際上這東西拉起來,直接放大他人最大的情緒。
“人們似乎想要為崩壞留下種子,他們留下了一個混蛋。”
雲樂提到這裡,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似乎完全無法化解的愁怨。
其他人也有些同仇敵愾,當然,各有不同。
“他們為什麼?不是賤人嗎?”艦長難以置信的看著雲樂。在艦長第一次意識裡,似乎人類一直都是同仇敵愾的。
“我說了,人心,遠遠不是我們所想的。”
艦長看向夜,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揍她。但是還是輕飄飄的伸出手。夜隻能有些愧疚的抓著,隻是眼裡的光,為什麼變成了粉色的愛心?
雲樂沉默了片刻,還是停了下來。
“這麼說,實際上並沒有完全的消滅了。”柳德米拉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算是。死之律者算是殺人無數,可是卻又因為是小孩子屢次能躲開製裁”雲樂有些義憤填膺。
“你們沒有想要殺死它嗎?”
夜還是很天真,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也要聯合起來的。
隻是明柳德米拉夫婦和艦長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夜。
“我們不是沒想過,可是……他太強大了。”雲樂有些懊惱。“我們低估了那個律者,也低估了那些人的居心叵測。”
雲樂沒有明說。
“你們在聊什麼?”雲若被雲樂的大提琴弄的睡不著。
雲若是一個糾結的人,大提琴雖然讓雲若殺戮的欲望高漲,同時,悲天憫人的溫柔也被放大,這就導致了雲若睡不著了。
“雲樂他是誰啊,主人?”明指了指雲若身後。
房間裡出來了一個穿著毛茸茸睡衣的女孩,頭頂的狼耳一動一動的看起來可愛極了,隻是不同的是,少女的表情永遠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樣。
“自我介紹一下,切利尼娜?德克薩斯,是先生在一個雨夜從敘拉古的高架橋上用邁巴赫接回來的。我現在是暗殺者,代號緘默。”
雲樂有些無語的看著緘默。
“所以,你也被崩壞魅魔蠱惑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先生秀色可餐。”德克薩斯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絕對不是什麼崩壞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