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香囊看起來破舊不堪,它的布料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鮮豔色彩,變得黯淡無光。
上麵的刺繡也已經模糊不清,經曆了時間的沉澱,似乎隨時都可能消失不見,那繡工粗糙無比,且經曆過後來的多次修複,而最引白燁在意的是,那是女子款式。
“原來你喜歡我姐呀……”白燁突然想起了和鏡流待在一起時,鏡流哀悼姐姐白珩時所說的話,什麼給白珩雕琢的玉壺,後來隱隱約約聽到鏡流說的什麼愛慕什麼的,白燁歎了口氣,釋然了。
“害,多麼久遠的事情了,應星,我早就放下了。”白燁手上給刃繼續處理著傷勢,不再說話。
由於是白燁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勢,動作很是生澀,卻也堪堪用紗布圍住了刃逐漸在修複好的傷口。
給刃穿完乾淨的衣服後,白燁便坐到一邊抱著尾巴玩玉兆了。
……
“小妹妹,辛苦你了。”卡芙卡從遠處走來,看了一眼刃後,在白燁身前蹲下。
“小事,不辛苦,卡芙卡你帶他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白燁起了身,對著卡芙卡笑著說道。
與卡芙卡告彆後,白燁跟隨著一開始被卡芙卡抱在懷裡飛奔過來而甩掉的不久之前才趕過來的守衛,出了鱗淵境往家的方向走去。
白燁走後,刃的手拳頭突然攥緊,接著,刃的胸腔快速起伏著,刃猛地喘息了幾口氣,坐起來。
刃那血色的眸子微不可察地閃過一絲失望,就如“這一次將是最後一次”的期許,最終都消減在刃察覺到**愈合的痛苦中。
“剛剛是誰在這裡。”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換,刃血色的眸子中似乎有一絲殺意閃過。
“剛剛沒有人在這裡。”為了白燁的安全,卡芙卡在這件事上隱瞞了刃。
接著,刃迅速地摸向了心口,在摸到熟悉的物件時,這種殺意才完全沉澱和消失。
刃珍視般地摸著那熟悉的物件,閉上眼睛,回憶著離死亡最近的這一次時腦海裡迅速閃過的畫麵。
“琴弦輕挑……笛音縹緲……紅線千匣纏繞……”刃捂著心口,血色的眼眸渾濁不堪,似乎是在回憶著那個到不了的彼岸之夢。
隨著刃情緒的加深,刃那眸子中的血色更為濃鬱,刃的胸腔中的呼吸紊亂不堪,是魔陰身發作的前兆。
刃突然起了身,握起了支離劍,玄黑的鋒刃上血色浮泛,劍光出鞘,圍繞著刃身體周圍的彼岸花出現,一朵一朵鮮豔盛開。
看到刃的魔陰身要發作了,且這次發作的要比以往更為強烈時,卡芙卡立刻使用言靈之術,“阿刃,聽我說……”
隨著卡芙卡的言靈效果的加深,刃的血色眸子漸漸恢複了平靜,支離劍入鞘。
“抱歉,卡芙卡,我無法繼續待在這裡了。”刃的聲音低沉,宛如寒夜中的冷風。
“嗯,回去吧。”卡芙卡自然清楚刃這些日子魔陰身發作的愈發頻繁了,也是時候離開羅浮仙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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