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故事中的第三者……我會……”椒丘瞥了一眼旁邊的阮煙,停下了話語。
“會什麼?”阮煙的眼眸瞬間亮了亮,這是她師叔要告訴她該怎麼做了嗎。
“……煙兒,你容我思索幾日,再給你答複,可好?”
椒丘留意到阮煙眼中的光芒,像是在期待些什麼,椒丘最終還是認輸般地輕輕歎了口氣。
椒丘望著阮煙的神情,仿佛孤雁在浩渺的天空中徘徊,又似殘花在蕭瑟的秋風中凋零。
那孤寂和落寞,被皎潔的月光巧妙地遮掩。
“那好吧。”阮煙也認為這種複雜狗血的三角戀情,確實需要好好思考,才能做出判斷和決定。
“對了,我今日收到傳信,你師父不日便要歸來。”
椒丘的聲音仿佛被迷霧籠罩,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的情緒,他在說話的同時,目光始終停留在阮煙的臉上。
“是嗎,真是太好了!”阮煙許久未見師父,自然是很想念的。
誰知椒丘在這時咳嗽了起來,吸引了阮煙的注意,她轉頭看向椒丘,擔憂道,“師叔,你怎麼喝個酒都能嗆到啊。”
“許是這冷風吹得急了,無妨。”椒丘唇角含笑,那眸中的情緒卻被深深地隱藏起來,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麵紗所籠罩。
“酒不知不覺就喝完了,師叔你稍等,我這就下去再搬兩壇,咱們今天定要不醉不歸。”
阮煙搖了搖空蕩蕩的酒壇子,跑下了房頂,朝著椒丘的房間奔去取酒。
“小師侄啊,你可真是既任性又多情……該拿你怎麼辦呢?”
椒丘看著阮煙遠去的背影,長長地歎息一聲,那歎息聲中似乎蘊含著無儘的無奈。
阮煙今日所言,在椒丘聽來,便是一場試探,詢問他是否願意成為第三者,與她共赴那禁忌的偷情之旅。
椒丘的內心如被狂風肆虐,痛苦不堪,椒丘覺得他自己或許已經瘋了。
既慶幸阮煙的花心,讓他有機會得到她的青睞,又為她的花心而心痛欲絕。
因為感情都是唯一的,麵對深愛至極的女子,哪有人能容忍和彆的男人共侍一妻。
而且,他還是上不了台麵見不得光的沒有名分的那個。
更瘋的是,在麵對這種試探時,他竟沒有第一時間果斷拒絕。
阮煙和椒丘不知道的是,他們彼此都會錯了意,都認為自己是第三者,其實從始至終他們之間都隻有彼此。
這一夜,遠在前線戰場的貊澤守在飛霄的營帳前,不知為何,一直在打著噴嚏。
夜晚,阮煙和椒丘分彆後,回到了房間,心中思忖著她師父即將回來,琢磨著送些什麼,方能體現出自己的歉意。
畢竟,是她對不起她師父,竟喜歡上了她師父的妻子,還與椒丘抱過親過好幾次。
阮煙的良心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不安與歉疚如潮水般洶湧。
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麼,以彌補對師父的虧欠,好讓心中的罪孽感稍稍減輕。
阮煙懷揣著貊澤給她的鑰匙,踏入了武器庫,她將所有的武器都擦拭得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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