貊澤看椒丘竟然還敢還手,原本還在顧忌著椒丘身體的他,手上的動作淩厲了些。
椒丘手持扇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扇子猶如雨點般拍打在貊澤身上。
雖未留下絲毫痕跡,可椒丘的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貊澤身上最痛的地方,似乎是帶著些私人恩怨的。
或許是因為椒丘是個醫術精湛的醫士,對人體的穴位和構造了如指掌,所以貊澤是實實在在地被椒丘打的有些慘了。
這點疼痛自然不會讓貊澤那冰冷的臉上有什麼表情,但貊澤氣還是很氣的。
貊澤揮舞著短刀,劃過椒丘的衣角,雖然不會讓椒丘受傷,卻能讓椒丘表麵看上去狼狽不堪。
聽著外麵金鐵交鳴的打鬥聲,阮煙在房間裡等待了一會兒,卻仍未聽到椒丘和貊澤停止打鬥的聲音。
即便椒丘和貊澤叮囑過她要乖乖待在房間裡,不要出去,擔心椒丘身體不行的阮煙還是打開了門。
阮煙一出門,便看到貊澤毫發無損,正用著淩厲如閃電的招式攻擊著椒丘。
而椒丘則顯得慘不忍睹,衣服被刀劃得破爛不堪,隻能勉強抵擋著貊澤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
阮煙看著椒丘身上各種被刀劃破的痕跡,也不知道椒丘有沒有受傷,頓時擔憂了起來。
阮煙不知道的是,椒丘一注意到她出了門,便立刻收起了攻擊貊澤的動作,隻是單純地進行防禦。
而且椒丘那抵擋的動作都慢了不少,接下來的一招,椒丘突然咳嗽了幾聲,沒來得及抵擋貊澤的一記攻擊。
便直直地受了貊澤的一刀,眼看著就要站不穩摔倒在地上。
“師父,不是不把我師叔怎麼樣的嗎,你乾嘛還這麼打他?”
阮煙連忙跑了過去,擔心地扶住了椒丘,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椒丘到院子裡擺放著的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煙兒,我無妨,倒是你師父被我打得很慘,你快去瞧瞧他。”
椒丘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朝著阮煙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
在阮煙未曾留意的角落,椒丘那漂亮的淺金色眸子在掃過貊澤時,微微挑起了眉梢,挑釁之意明顯。
明明椒丘說的是實話,可貊澤就是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反正椒丘說的這話讓貊澤心裡有些不舒服。
特彆是看到椒丘遞給他的眼神時,貊澤更覺得心裡憋著一股氣。
“他沒事,你趕緊給我看看,可有哪裡受傷了?”
阮煙看了一眼貊澤,依舊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旋即又將滿心的憂慮都傾注在了椒丘身上。
阮煙關心地檢查了一番椒丘的身體,發現沒有什麼貊澤造成的刀傷時這才鬆了口氣。
然而,當她看到椒丘手臂上因放血而留下的那一道道或深或淺、縱橫交錯的傷疤時,又心疼了起來。
“疼嗎?”阮煙蹲下來輕輕地吹了吹那傷疤,橙紅色的美眸中透露出心疼的神色。
“不疼。”椒丘的聲音恰似春日裡的微風,輕柔地拂過阮煙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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