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硯則是一副見鬼的樣子看著謝文淵。
實在是無法將眼前的他和印象中的無能太子聯係起來,兩相對比,就好像之前他認識的那個太子失去了魂一樣。
現在這個可太鮮活了!
一言一行,都透著一股子彆樣的魅力。
“你小子一直盯著我看什麼呢。”謝文淵注意到他的眼神,朝他挑挑眉問道。
“當然是覺得你很陌生啊,跟換了個人似得。”鄭清硯不懼他,當然也不吝嗇地表示讚美,
“知道你做的事情,我們都特彆特彆吃驚,也非常佩服你,想必文武百官知道真相後,都得驚掉一地的下巴。”
謝文淵聞言一笑,“你小子比以前會說話了。”
“最近拜了葉太傅為師,跟她學的。”鄭清硯笑著道,“她腳受傷了,不方便出來。”
謝文淵輕嘖一聲,“知道知道,太子都念叨了一路了,剛回來,就去找他的葉太傅了。”
長公主等人都笑了笑,誰也不多說什麼。
調侃太子的情事,那絕對是沒腦子的行為。
“呀!殿下回來啦!”
葉青芷正半躺在軟榻上看書,看見推門而入的太子,立刻揚起笑容招呼道。
說著,她放下手中的書冊,還要起身相迎。
“你彆亂動,傷還沒好,好生躺著。”謝晉幾步衝過來,坐在軟榻邊,心疼地伸手摸摸她的小臉,
“可讓封玉溪給你重新看過傷了?腳傷還疼嗎?身上的傷呢?”
“看過啦,他說我的腳有點骨裂,不過敷上他給的黑玉斷續膏,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現在也能稍微活動,隻有輕微疼痛。”
葉青芷笑著說道,
“封大夫沒給我看之前,我就隻能躺著,一動也不能動,而且還很疼,身上的擦傷有他之前給的傷藥,現在也不怎麼疼了。”
“看來封玉溪係統的能力也變厲害了。”謝晉笑著說了句,“彆的不說,能讓你減輕病痛,比什麼都強。”
葉青芷笑著傾身親了他一口,隨即露出驚喜的神色,誇張地道,
“哎呀,殿下的嘴巴好甜啊,是不是剛才吃了蜂蜜啊。”
謝晉被她逗笑了,心情也變的很愉快,忍不住坐過去,將她抱在懷裡親了又親。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謝晉便主動給葉青芷說起胡小七的事情。
葉青芷聞言恍然大悟,緊跟著說道,
“我受傷後,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我之前有讓小康給我祝福的,就是為了不出意外。
我從馬背上跌下來的時候還懷疑小康的祝福失效了,後來摔的不重,又覺得自己還是幸運的,原來背後還隱藏著一個胡小七呢。”
“對,沒有功德和小康的祝福加持,恐怕這次你們真的要危險了。”謝晉說道,心裡也升起了慶幸。
“哎呀,就不說這些了,現在一切順利,大獲全勝,我們應該開心地慶祝。”
葉青芷笑著說道,
“我現在都要提前祝賀殿下順利拿下楚國,創下第一份功業啦。”
“還是你的嘴甜。”謝晉笑著捏捏她的小嘴。
“殿下,你計劃什麼時候攻打上京啊?”葉青芷又問他,
“作戰策略是不是要變一變了?不再誘敵,而是強攻過去?!
畢竟過去這麼久,咱們這一朝移花接木,恐怕也無法瞞過所有人,上京總有人收到消息,遞到楚國皇上麵前了。”
能把來支援的楚軍成功引進鹽城,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你要截獲所有消息,讓上京城那邊絲毫收不到真切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
魏王被謝文淵給馴養成了睜眼瞎和傻子,可楚國的朝臣還有勳貴們不可能都是傻子。
“對的,之前有考慮到裝扮什麼楚軍獲勝,班師回朝的戲碼,如今來看還是算了,一是很難再騙成功,二是太累心,不如直接打過去。”
謝晉說著,疲倦地揉揉腦袋,這一個月以來,對他來說,簡直是身心俱疲,就沒這麼累過。
主要是心神損耗的厲害,因為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又整日提心吊膽,怕功虧一簣。
“那大軍準備什麼時候出發?”葉青芷問。
“兩日後出發,兵貴神速,趁楚國的朝臣還無法調動其他地方的大軍,急行軍,一路朝上京城而去,先拿下皇城。”
針對這個問題,謝晉已經和謝文淵商議好了,
“糧草可沿途補給,也不用帶太重的輜重,不用攻城車,用火藥炸城門更快速,這樣又可加快行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