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請客進行的很順利,可以說賓主儘歡。
沒出什麼幺蛾子。
不過,四合院就不一樣了。
傍晚,張平安才剛來到四合院的大門口,就看到了閻埠貴捂著臉,氣憤不已的看著中院的方向。
“三大爺,這是乾嘛呢?捂著臉乾什麼?”張平安疑惑的問道。
“乾什麼?還能乾什麼?你看看。”
閻埠貴鬆開了自己的手,露出了手掌後麵遮擋的三道已經不再冒血,結出一些痂的痕跡。
他捂臉就是為了擋住這些痕跡。
“這是……”
“賈張氏那個瘋婆子給抓的。”閻埠貴一肚子氣。
“她為什麼抓你?你惹她了?”
“我傻啊,我惹她,她剛剛經曆了喪子之痛,誰知道她是不是會變得更加的瘋狂,我這個時候招惹她?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懂不懂?”閻埠貴小聲的對著張平安說道。
閻埠貴自然是不傻的。
既然知道賈張氏可能會發瘋,自然是儘可能的躲著她。
隻是,看起來貌似還是沒有躲掉。
“那這是怎麼搞的?賈張氏主動找你的事?”
“那倒也不是。”閻埠貴說這話,也有些無奈。
他都躲著賈張氏了,賈張氏即便是找事,也找不到他。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張平安有些耐不住好奇了,主動對著閻埠貴詢問道。
“是傻柱。”
“他?可是,他招惹賈張氏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被抓了這麼三道血痕呢?”
“倒黴唄。”
閻埠貴簡略的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一些事情。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傻柱居然提早回了四合院。
他回來也就回來了,這本來也沒有什麼。
四合院也不是不允許院裡人早回來。
可是,他早回來不要緊,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家夥到底是哪一根筋沒有搭對,看到中院水龍頭旁邊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他直接湊了上去,嬉皮笑臉的跟秦淮茹湊近乎。
還被賈張氏給看到了。
賈張氏不乾了。
先是跟傻柱吵,後來又跟傻柱打了起來。
院裡的男人要不然上班去了,要不然找活去了,指望不上。
三個管事大爺有兩個還在上班,隻有閻埠貴早退,提前回來了,正準備去釣魚。
院裡的那些拉不開兩人的大媽們就把閻埠貴拽了過去,想著讓閻埠貴阻止兩人。
閻埠貴哪阻止的了他們兩個。
不僅沒有阻止成,反而被兩人給波及到了,挨了傻柱一腳,挨了賈張氏一爪子。
最後,成了現在這樣。
“三大爺,你這…確實是挺倒黴的。”張平安說道。
“誰說不是?我招誰惹誰了我?我不就是早退…咳,我不就是回來想著去釣釣魚嗎?怎麼事情偏偏找到我的頭上來了。”
“先不說這個,我們說下後續,後續是怎麼解決的?你怎麼讓他們不打的?”
“挨了他們一腳、一爪子,我當時就發火了,號令院裡所有的大媽一起出動,強製把他們分開,這才結束了他們的鬨騰。”閻埠貴撇撇嘴,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說道。
當時腦子被氣懵了。
現在冷靜下來,稍微的一想,他就意識到自己或許就不應該阻止他們打的,就該讓他們打,打死一個少一個禍害,剩下的那個也要進監獄。
這也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哪像是現在。
罪受了,那一點報複回來的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