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你是不是太狠了?”
閻埠貴很是牙疼的瞪著於莉,這麼說。
他就是想著跟於莉他們學習一下怎麼開火鍋店而已,好家夥,直接要自己兩萬塊。
乾什麼啊?
消滅大戶啊。
於莉還真有這個想法。
閻埠貴賺錢了,還賺了不少。
這些於莉都知道。
一直以來,於莉都有著想法把閻埠貴賺的錢拿到手,以免便宜了閻解放他們。
現在閻埠貴自己主動跳出來,讓她有機會下手,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爸,我可不是真那麼狠心,我開這個價自然是有我開這個價的理由。”於莉說道。
“什麼理由?”
閻埠貴倒是想要知道知道於莉有什麼理由。
“賺的錢多啊,你彆看我那火鍋店不大,看起來不起眼,但是這生意可不一般,這每月賺的錢也不少,我這教你開一家一模一樣的,這就相當於直接讓你每個月賺一樣的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算是吧。”
閻埠貴覺得邏輯上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他找於莉為的不也是這個。
“你看,你都說是這樣了,那這兩萬塊還真的很多嗎?我這每個月即便是生意不好去掉雜七雜八的費用純利都得一千往上,兩萬塊分擔一下不過是一年不到就回本了,剩下的全都是純賺。”
這樣,兩萬塊還多?
於莉給閻埠貴分析著。
她這一分析,也是讓閻埠貴覺得兩萬塊真的不多了,花兩萬塊擁有一個每個月賺至少上千的生意真的不虧。
隻是……
“於莉,我們可是一家人啊,我隻是學習一下,又不是說真的從你那拿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是一些經驗,你這開價還是有點高,你打個折唄。”閻埠貴還是對於莉這麼說道。
他閻老摳之所以被叫閻老摳不是沒理由的。
“爸,我這要價已經很低了,你不知道前段時間還有人找上門,說要跟我學習,開價五萬我都沒搭理。”於莉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能有人這麼冤大頭?”
“人家哪是冤大頭,人家是看出了我這生意的前景,想著趁早入這行,賺這個錢,如果你不信,你問解成,是不是有這個事情。”於莉給閻解成使了一個眼色。
閻解成會意,當即說道“沒錯,是有這麼一個人,當時他直接拿著五萬塊就上門了,直接擺在了我們兩夫妻麵前,好家夥,那叫一個震撼啊,我當時就想著是不是答應的,還是於莉拒絕了。”
閻埠貴看兩口子說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這心裡麵也是也不由得信了一分。
不過,他嘴上卻還是說道“解成、於莉,外人是外人,我是我,這不能一概而論,我可是你們親爹啊,兩萬塊還是太多了,我攢點錢也不容易,這以後還要租鋪麵、買東西,你們再打個折。”
“這折真不能打,這已經要的很少了,直接都少了三萬塊,這再打折我們不就虧了,這生意可是我們摸索著做出來的。”
……
閻解成兩口子跟閻埠貴據理力爭,打起了嘴仗。
這一打就是小半個夜晚。
就這還沒有達成共識。
眼看著已經到了深夜,閻解成兩口子再不回去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隻能先暫時的結束這個話題,先讓閻解成他們兩口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