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鐘公,一生嗜好操琴,我還有三個至交好友,分彆叫做黑白子、丹青生和禿筆翁,因為我們隱居在杭州西湖畔的梅莊,我們四人被稱為“江南四友”!
要說年輕的時候,我們也是躊躇滿誌,四兄弟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想要好好做出一番事業,因此加入了日月神教。
隻不過,前任教主任我行脾氣暴躁,為人剛愎自用,所以我們四兄弟心中有了退卻地心思。
隻不過這個想法還沒提上議程,日月神教內亂了!
前任教主任我行,被現任教主東方不敗奪權,偌大的日月神教落入了東方不敗的手中。
本以為現任教主會是個英明神武的人,我們兄弟也會迎來自己的春天,當初的宏圖大誌能夠得以一展拳腳,可結果卻發現,這東方不敗同樣不是個東西。
他東方不敗,居然寵信奸臣,甚至到了鏟除教中老兄弟的地步。
這種日子,真特麼是冤孽啊!
算了算了,或許我們四兄弟注定要在江湖中鬱鬱不得誌,既然這江湖沒有我們施展的地方,那我們就此歸隱,也不必再勾心鬥角。
任我行被廢除教主之位後,東方教主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並未殺了他,反倒是將之秘密囚禁。
正好,我四兄弟借此機會,討來這個彆人眼中的苦差事。
從任我行被囚至今,已經過去了十二年的時間,這十二年來,我四人遠離黑木崖閒居西湖,日日過著琴書遣懷不必與人勾心鬥角的生活,也算是享儘人間清福。
本以為這一輩子會就此結束,但是想不到,今天梅莊來了一個殺神,一個怪胎!
年不過二十,便跨入一流境界,可以力壓自己四兄弟的怪胎。
“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
梅莊大院中,一身黑衣執劍的林默,傲然站立在黃鐘公四人麵前,滿臉都是冷漠的神色。
至於原本殺意凜然的黃鐘公四人,神色頹廢地癱倒在地,鮮血從他們身上不斷湧出,顯然受了重傷。
“你到底你到底是什麼人?”
黃鐘公艱難地說道,四人中屬他武功最高,一手七弦無形劍牽動對方內力殺人於無形,但是麵對林默,這一招卻也讓他受傷最為嚴重。
內力的反噬,讓他筋脈儘斷,幾乎成為一個廢人!
至於其餘三人,他們的下場亦是好不到哪裡去,黑白子擅長用棋子當做暗器,此時他用以發射暗器的兩根手指折斷。
禿筆翁喜愛用沾染特製墨水的判官筆對敵,敵人但凡沾染,便永洗不脫,不傷人卻也惡心人,但此時他的整個臉上卻被自己的墨水塗滿,判官筆更是斷為兩節,插在自己腿上。
江南四友排名最後的丹青生,擅長劍法一道,但是他連劍都未曾拔出,便被林默一劍刺倒在地。
江南四友聯手可戰向問天,但是在認真起來的林默手中,四人齊上卻也撐不住五招。
“嘶”
向問天和任盈盈兩人踏入大院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就算是高傲如向問天,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自己能夠打敗江南四友,但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所以,麵前這小子,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實力,正道中什麼時候培養出了這麼恐怖的一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