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明誠的話,梁仲春的心情大好。
明家雖然也和沈飛有往來,但他們之間的關係最多也就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而梁仲春的情況可不一樣。
他和沈飛可算是過命的交情,是生死兄弟。
這段時間,梁仲春可沒有少受窩囊氣,現在沈飛回來了,他總算是有了大腿可以抱!
“阿誠兄弟,你放心,咱倆誰跟誰啊!”
“這段時間,要不是有你和明長官的幫助,我恐怕也支撐不到現在,”
“現在沈飛老弟回來了,咱們緊繃的神經也能鬆口氣了。”
說到這裡梁仲春長歎了一口氣,想到了之前自己去金陵的時候。
當時,沈飛和藤原小野就安慰他不用擔心,在梁仲春心裡,沈飛這一次回來,肯定和他之前去金陵有關係。
“沈飛老弟,還是一個厚道人啊!”
梁仲春心有感慨,自顧自說道。
明台看了一眼梁仲春,“梁處長,莫非你之前去金陵,就是為了讓和藤君回來?”
不等明台說完,梁仲春就趕忙擺了擺手。
“阿誠兄弟,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我當初去金陵,不過就是找藤原長官和沈飛老弟訴訴苦而已。”
“但不得不說,沈飛老弟是真重感情啊!”
“他這麼快就回來,要我看,金井舞夫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梁仲春當初去金陵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金井舞夫為何針對他的原因,在他看來,沈飛這一次既然敢回來,就肯定已經有了對付金井舞夫的辦法。
聽到梁仲春的話,明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頗有感歎的說道,“和藤君確實不一樣,他有藤原長官撐腰,又是武藤領事的女婿,和我們自然不一樣!”
“而且,之前和他作對的那些人,哪一個有好下場,哪一個不是灰頭土臉的?”
聽到這裡,梁仲春的臉上越發得意。
他看著明誠說道,“阿誠兄弟,你一會要是能見到沈飛老弟,替我帶句話,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見他一麵。”
聽到梁仲春的話,明誠點了點頭。
“你放心吧,這件事有機會我一定會說的。”
明誠說到這裡,身後辦公室的門開了。
明樓一邊自顧自圍著圍巾,扭頭瞥了二人一眼,“阿誠,剛才我找你半天,快點,我們該走了!”
見到明樓,梁仲春這才想到自己來特務委員會還是有事的。
他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明長官,我這裡的條子,還要請你批一下,這幾天……”
不等梁仲春說完,明樓就接過梁仲春手中的條子,隻是簡單的掃了一眼,隨手就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梁處長,辛苦你這些天跑的,以後這種事情,你找阿誠就行!”
聽到明樓的話,梁仲春略顯詫異。
不過他也不含糊,趕忙點了點頭,“多謝明長官!”
明樓和明誠轉身離開了大樓,梁仲春看了看手中的條子,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
這段時間,在金井舞夫的乾預下,明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他之前數次找明樓批條子,但明樓都用各種理由推脫了,而現在,情況明顯變了!
“還是沈飛老弟名頭大啊!”
梁仲春自然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他隻感覺之前一段時間的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整個人都無比的舒暢!
“老夫我年邁力剛強,要斬那夏侯淵首級掛營房!”
梁仲春搖頭晃腦,嘴裡哼著《定軍山》的小曲,手指頭彈了彈手中明樓批的條子,也跟著離開了特務委員會。
就在他回到76號的時候,正好見到了特彆行動處長伍誌國。
“梁處長,今天的心情不錯啊!”
“怎麼,看樣子是又做了什麼發財的大買賣了吧!”
聽到伍誌國的話,梁仲春抬頭看了伍誌國一眼,臉上的笑意越盛。
他剛要說話,伍誌國臉上的表情卻變了。
梁仲春扭頭順著伍誌國的目光看去,原來是警務總隊有兩個嘍囉正盯著他們兩個。
雖然二人看上去像是在閒聊,但作為特工總部的老人,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宮庶和李師群安排盯梢的人。
“梁處長……”
伍誌國看到這個情況,心中不禁有些後悔。
一直以來,他在特工總部都是最不顯眼的那一個,即便是宮庶,也不會派人盯著他。
畢竟,他和梁仲春、汪曼春不同。
梁仲春和沈飛關係莫逆,又是藤原株式會社的負責人,而汪曼春,則是有明樓這一層關係。
而他伍誌國,沒有什麼像樣的靠山,隻不過是當初受到沈飛器重,陰差陽錯的當上了特彆行動處的處長。
這兩個人本來就是盯梢梁仲春。
現在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個不小心的話,自己又要徒生麻煩。
“梁處長,我……”
伍誌國見情況不對,不想多說什麼,準備說一句就走,可就在這時,梁仲春卻抬手攔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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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伍誌國,又扭頭斜眼瞥了警務總隊的那兩個嘍囉,嘴角泛起一絲不屑。
“伍處長,這麼著急麼?”
“我梁某人又不是瘟神,怎麼,咱們連閒聊幾句都不成了?”
聽到梁仲春的話,伍誌國欲言又止。
現在,特彆行動處早就已經不像當初沈飛在的時候那般輝煌。
甚至這段時間李師群提出了機構整合的意見,說的雖然好聽,但擺明了,這一切都是衝著特彆行動處來的!
伍誌國現在就是在受夾板氣,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