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板寸所說,兩個人的第二支煙還沒有抽完,江洋已經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他依然是筆挺的西裝,嶄新的皮鞋鋥亮,走在最前麵,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祖勝東和安美一左一右走在他的身後。
再往後,便是黑壓壓的特戰人員。
統一的製服,統一的lo,手裡拿著不同的武器。
趁著夜色,全部鑽進了停在彆墅區裡的車中。
所有人的動作很迅捷,就在車門關上的瞬間,車隊全部啟動。
黑色的奔馳g260率先啟動,隨後是車隊緊隨其後,火速消失在彆墅區裡。
2分鐘後,彆墅區再次恢複了寂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屋內。
幫會老大的頭發散亂,仿佛一夜間蒼老了十歲。
他的右手顫顫巍巍的拿起座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而電話響了很久,一直都沒人接聽。
此人名叫哥裡丹布,是“suana”第四代接班人,更是南瓦力最大的黑惡勢力幫會頭目,公認的地下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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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早的畜牧、種植業,發展到生產咖啡、針織品、布業的輕工廠,最後延伸到海外運輸、假鈔和d品,而南瓦力幾乎60以上的地下產業鏈,都掌握在“suana”的手中,幾乎處於壟斷狀態。
隨著“suana”幫會日益猖獗,加入進來的幫會成員也是越來越多。
哥裡丹布心中清楚,想要讓“suana”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必須要吸引更多的人進來為他做事。
人多了,是需要花錢去養著他們的。
於是這黑色便成了一種循環,也是“suana”經久不衰的原因。
“suana”雖然根深蒂固,但幫會還是有些分寸的。
原則上講,他們的手就算伸的再遠,也僅僅是把一市之長發展成他們的傀儡,並且雙方約定,隻要不是嚴重危害到南瓦力市民的安全和健康,市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不光光是南瓦力,整個委國都是如此。
他們甚至會從黑市搞出一大批沒有實名編號的手槍,發給下麵的小弟,方便他們出去做事。
但無論再大的黑幫,也不過都是些流氓團夥罷了,有一定的利益為核心,有一個公認的老大,有簡單的組織和幾率。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今晚卻是突然麵臨了一場滅頂之災。
這個叫做“鷹”的組織,包括哥裡丹布也是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們好像憑空出現,無比的野蠻。幫會的成員曾赤手空拳的跟他們交手過,毫不誇張的說,這些黑衣人隨便一個,就能輕鬆放倒五六個“suana”成員,且出手速度極快,身手和反應力不是一般的敏捷。
那種身體素質和作戰能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當幫會成員掏出手槍的時候,人家掏出的東西更是讓人嚇的魂飛魄散。
什麼霰彈,步,衝鋒,狙擊等品類讓人眼花繚亂,完全都是非常高品質且非常專業的家夥,重型武器甚至有好多人見都沒見過,就差突然掏出來一座迫擊炮了。
這還打個屁啊!
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明明是混混與混混的街頭鬥毆,硬生生的弄出一副要把彆人轟成渣的架勢,這誰受得了?!
哥裡丹布當場認慫。
幫會的成員並沒有因此責怪他,也沒有因此說什麼不好聽的話。
換做任何一個人,在被那麼多黑漆漆的家夥頂在腦門的時候,“骨氣”那種東西都是哄孩子玩的。
什麼年代了,大家出來都是圖個“恭喜發財”而已。
尤其是那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脾氣真的是糟糕透了,似乎情緒很不穩定。
六十歲了,萬一再讓人給嘎嘣脆在了彆墅區裡,那麼自己的七房老婆和二十多個孩子可就沒人照顧了。
哥裡丹布看的通透,活的更是通透。
他比誰都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
於是當江洋拿出一份文件讓他簽字的時候,他甚至問都沒問,直接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