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江洋給出的支持,許子東當天就從一零七監獄放了出來。
當然,他也成為了一零七海上監獄成立以來第一個被關進去又自己離開的人。
在高華的安排下,許子東順利入境京都開始著手調查關於王麗失蹤的事情,在狐督強大的“行業人脈”背景的支援下,入境當天就取得了重大突破。
有“同行”表示,龍石彆墅園區在王麗失蹤的那段時間裡總共隻有過一次強行抓人事件,渠道網絡的信息資料庫中顯示的是彆墅區2號樓一個農村保姆的女兒,名叫李秋歌,隻是那個女孩目前並沒有出現意外,每天依然進出那座彆墅。
當晚,許子東便帶人衝進了龍石彆墅園區2號,找到了那個叫做李秋歌的女孩。
女孩開始隻是說什麼也不知道,表示那天並未出門。
許子東何等手段,打罵恐嚇不說,還要把人帶到山裡去活埋了,女孩終於說出了那晚發生的事情。
女孩表示,她那晚回到彆墅區的時候大概是夜裡十一點多,由於龍湖彆墅園區屬於京都非常高端的園區,內部公共空間和綠化麵積極大,所以那個時間段園區裡幾乎看不到人。
她不明白那輛麵包車是什麼時候開進來的,更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進來的。
畢竟像龍石這樣的彆墅區外的安保情況是非常強的,24小時有人站崗巡邏,而那輛麵包車就算綁了人,想要離開也絕非易事,至少在經過門口的時候是要經過自動識彆係統的大門,以及保安的詢問。
顯然,這些都沒有發生。
許子東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帶人去詢問物業公司。
物業公司的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在見到許子東後第一時間表示想要調查當晚的情況需要警方過來,並且明確告訴許子東沒有執法權,他也肯定不會給與配合。
直到王炳出現後,經理滿臉是血的帶著眾人去了監控室。
調查事發當晚,發現那三天的監控早就消失不見了。
許子東詢問情況,經理表示那些天監控係統在整修,這些並不屬於他負責,他也沒辦法。
王炳看向許子東,許子東隻是說了句在一零七的時候怎麼對我,現在就怎麼對他,一定會有收獲。
十分鐘。
僅僅用了十分鐘的時間,那經理終於招架不住,說出了實情。
“事發前的一個星期,彆墅區裡來了一波人,帶頭的是京都本地人,說是他得了絕症,他老婆偷晴,跟這彆墅區裡的一個男人好上了,現在要跟他鬨離婚,家裡沒錢看病了還要分走一半的財產,他氣不過想要抓證據,讓他老婆淨身出戶,隻好出此下策,在這個彆墅區裡盯梢。”
經理全身顫抖,臉上,手上全是血跡,抽泣著道“他們給了我兩千塊錢,說是讓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可以了,他隻是想把他老婆弄回去,然後打官司離婚……”
監控室內,許子東和王炳對視一眼。
“我……我老婆以前就給我戴過綠帽子,所以我本身就恨那些個作風有問題的女人,想著再怎麼著也是為民除害,還能賺兩千塊錢貼補家用,所以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經理擦了擦臉上的血“他們總共在彆墅區裡盯了六天,幾乎每天都來,每次來都笑嗬嗬的發煙,有時候還會請我們去喝酒,很快就跟我們的保安熟悉了。就在事發當晚,我確實聽到了小區裡有動靜,我們的保安也去看了,但等我們過去的時候發現那輛麵包車已經出來了。”
“麵包車出門的時候,我問發生了什麼。”
“那人說,他老婆在車裡,現在帶回家,並順手給我塞了1000塊錢……”
許子東抽著煙,盯著經理“然後呢?”
經理道“我看了,裡麵確實坐著一個女的,躺在他懷裡沒說話,想著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就讓他們走了……”
“第二天的夜裡,西區所裡的領導給我們副總打了電話,說是最近的監控係統全部要整修,我們就把辦公室和監控室讓出來了,很快就來了幾個像是程序員一樣的人,還把我們攆走了。當我們接管的時候,那幾天的監控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