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點點頭,“隻能如此了!”
說著,我倆就警惕的朝著蟬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路過那幾個穿著少數名族打扮的人旁邊時,看見除了他們長滿冰刺的屍體以外,地上還有許許多多結成冰塊的動物,有蠍子和蛇,還有許許多多叫不出名字的奇怪蟲子。
“這是苗疆蠱術,他們是苗疆的人。”小啞巴看著地上結成冰塊的那些奇怪蟲子道,“這幾個人都是蠱術高手。如果不是拜月壇主出現,剛才那些人有實力和他們一戰的,除了那個醜奴和藍旗袍女子以外,所有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疑惑道,“苗疆蠱術也屬於玄術界的範疇?”
小啞巴點點頭,“玄術是一個統稱。任何超自然的力量,都能稱之為玄術,苗疆玄術界的人一般不會外出,這次竟然不遠千裡來到這裡抓玄冰蟬,也許是為了想要把玄冰蟬煉製成一種凶狠的蠱蟲。”
我聽完後,突然想起當初在地獄之門裡碰見的那個差點讓我喪命幻蠱童子。當時聽上官塵說隻有大青衣級彆的蠱術高手才能煉製出幻蠱童子。
我急隨口問了小啞巴一句,問他這幾個苗疆人大概是什麼等級,是不是大青衣級彆的。
即使此時的氣氛有些緊張,但小啞巴聽完以後任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以為大青衣像街上的白菜啊。整個苗疆也就幾個,要真是大青衣來了,剛才那些人不用拜月壇主出手,早就莫名其妙的全死光了。”
我聽完暗暗咂舌,對於玄術界感覺越來越神秘,就問小啞巴。苗疆的玄術等級是怎麼劃分的。
小啞巴解釋說很簡單,他們隻有三個等級,蠱師、大拿、大青衣,雖然等級不多,但每個等級隻見的詫異可以用天壤之彆來形容,剛才那幾個苗疆高手裡,那個老頭也許已經到了大拿的等級,不過和大青衣比起來,實力還是相差甚遠。
說話之間,我們已經接近了蟬鳴發出聲音的地方。
聽聲音,應該是在前方一處凝結成霜的灌木叢裡,我和小啞巴躡手躡腳的走過去。
小啞巴衝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刻會意,連忙和她分成兩個方向,換換朝那從凝結成霜的灌木叢靠近。
待得我們離那灌木叢不到一米距離時,蟬鳴聲戛然而止。
我和小啞巴幾乎是同時撲過去將灌木叢一把扒開,頓時一股極強的寒意衝天而起,我和小啞巴的頭發瞬間凝結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如果不是龍涎茶的功效,這股寒氣能直接把人凍成冰塊。
隻不過看見眼前的景象時,我和小啞巴都是集體一愣。
玄冰蟬的模樣和普通的蟬一樣,約有雞蛋般大小,有著一雙薄薄的蟬翼。
隻不過玄冰蟬的身體是半透明的,像是一塊水晶一樣,一對透明而輕薄的蟬翼緩緩顫動著。
不過讓我們驚訝的並不是玄冰蟬的模樣,而是我們看見玄冰蟬竟然是關在一個籠子裡的!
我小心翼翼的將籠子拎起,看著裡邊的玄冰蟬,隻感覺一腦袋的霧水。
這也太容易了吧!
這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不僅幫我們抓了玄冰蟬,還直接連籠子都準備好了。
難不成。是拜月壇主做的?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就迅速被我自己給否決掉,我和拜月壇主連麵都沒見過,而且之前和在王萍的老家乾掉過它手下的一群嘍囉,如果硬要說我和它有什麼關係,應該也是仇人才對,所以拜月壇主根本沒有幫我的理由。
小啞巴看著籠子裡的玄冰蟬,歪著腦袋琢磨了一陣,最終也沒琢磨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最後我倆決定不管那麼多了,管他是誰在幫我們,並懷著什麼目的,我們也隻能繼續按照原計劃行事。
依照拜月壇主的修為。它要真想害我麼,我們不論是力敵還是智取都隻是浮雲而已,麵對絕對強勢的對手,我們隻能聽之任之,反正也沒有抵抗的餘地。
這麼想著,我的心也就放寬了,作為人家案板上的菜,我還能想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路過旅店的時候,胖乎乎的老板娘衝我倆笑道,“這麼多年了,總算有人把這玩意兒抓住了,隻不過我以後的財路可就斷了。”
說著,歎了口氣道,“也罷,反正這生意我也不想再做下去了,你們到店裡歇一晚吧,明天天亮再走,喝壺龍涎茶。不然這玩意兒身上的寒氣重,你們撐不了一會兒。”
我和小啞巴想了想,覺得老板娘說得有幾分道理,現在四周都結著冰,而且黑漆漆的,在這種情況下去走那條懸崖邊上的小路肯定很危險。反正離天亮也不遠了,還不如坐下來喝壺熱茶再走。
我也不用擔心什麼夜長夢多,拜月壇主要是真想對付我們,我們跑得再快也逃不出人家的手心。
一口熱茶喝下去,感覺身子頓時暖和了不少,我和小啞巴各喝了兩杯之後。我突然感覺身體不對勁兒起來。
小腹裡像是燃著一團火一樣,騰的一下就感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要沸騰起來,然後莫名其妙的,竟然有種對那方麵十分衝動的**。
而小啞巴也是麵色潮紅,看起來像是和我一樣的反應,我扭頭怒視著老板娘,“你在茶裡放了什麼東西!”
老板娘抖著臉上的肥肉咯咯笑道,“放心吧,隻是一點合歡藥而已,傷不了你們的。”
說完之後,她便轉身朝門口走去,然後扭頭衝我們道,“奉拜月壇主之命,讓二位完成夫妻之實,今晚,二位就儘享人倫之樂吧!”
說完之後,她走了出去,嘭一聲將門關上。
我正準備說點什麼,忽然覺得小腹那團火越燒越旺,神誌也一點點模糊起來,再看小啞巴,發現她已經開始在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
在合歡藥力的催動下,我再也控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