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踏破星空!
兩人激烈的戰鬥著,速度,技巧和時機都運用到很高的境界。
真是殺的難解難分,戰鬥持續了一刻鐘,隨著一聲重重的撞擊後,兩個人都向後退出五步。
“先生果然厲害,我們到此為止吧。”武戰滿足地說。
“將軍承讓了。”尋凡亦是十分的滿足。
其實他們剛才的戰鬥方式更加的凶險,在近戰中,由於在兵器上凝結了源氣的關係,在兵器對人體進行攻擊的時候,由於源氣的外放的原因,對戰鬥者身法的要求比平時高得多。
即要防備對方兵刃,又要注意其兵刃上的源氣,這比純粹的近身戰要危險一倍不止。
兩個人都對對方身法的修煉十分的佩服,隻是二人心照不宣而已,誰也沒有說明。
所以二人對剛才的戰鬥都很滿足,即了解了對方的實力,又對自己今後身法的修煉提出了新的要求,明確了更高的目標。
兩人並肩慢步地向涼亭的方向走去,尋凡低聲說“一會兒和司徒悠較量,彆客氣,狠狠地揍他!”
武戰不解地看著尋凡,也小聲地說“為什麼?”
“這家夥陰險狡猾得很!”這是尋凡對其每次戰鬥都“禮讓”的報複,借人揍人。
“尋先生也陰險狡猾得很呢!”武戰嘿嘿地笑著。
“秘密,這是咱倆之間的秘密,彆告訴司徒悠。”尋凡悄聲地囑咐著。說話間,就到了涼亭中。
“你倆剛才說什麼呢?神秘兮兮地。”司徒悠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提醒武將軍,你司徒老兄可是實力超絕,要他小心而已。”尋凡連忙掩飾著。
“真的嗎?”司徒悠眼睛裡分明寫著不信的字眼。
尋凡那管他信不信,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完。
想著過會兒,司徒悠挨揍的樣子,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武戰看著司徒悠說道“接下來還請先生賜教。”
“你剛剛和尋兄比試完,歇一會兒不忙。”
“我們剛才隻是切磋而已,基本沒有什麼消耗。”武戰樂嗬嗬地說。
“你們都知道我是土金源氣的修煉者,我剛才用金源氣和尋先生對攻,檢驗了我的攻擊能力。下麵我要借司徒先生的手,檢驗一下我的防守能力,先生攻擊,我來防守。”
還沒等司徒悠答應,尋凡呼地站起來,用手點指著武戰,臉憋得通紅,什麼也沒說。
怎麼說?能說麼?“你,你陰險狡猾得很呢!”尋凡幾乎是用鼻子哼出來的。
我叫你揍他,你卻要用司徒悠檢驗自己的防守能力,這不是擺明來涮了自己嗎。
“怎麼?尋先生有問題嗎?”武戰一本正經地說。
“沒問題。”尋凡沒好氣地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又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
這回喝下去的不是痛快,而是憋氣,還是相當十分特彆很呢。
武戰看似正統純種的軍人,肚子裡也是壞水嘩嘩地響啊。
“你們倆在說什麼?”司徒悠不明所以的問。
尋凡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關你屁事!”武戰實在是憋不住嘿嘿的奸笑著。
尋凡乾脆背轉過身去,看都不看武戰。姓武的算你狠!
“你倆沒事兒吧?”司徒悠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沒事兒,切磋可以馬上開始。有事兒也是尋先生有事兒,要不你問他?”武戰立馬一臉嚴肅的說。
司徒悠大瞪著詢問的眼睛看著尋凡。尋凡那叫一個氣呀,武戰你也壞到家了吧!
“你們倆,給我滾!”尋凡嘶吼著。
武戰轉身慢吞吞地向場地中央走去,邊走還一邊嘿嘿地奸笑著,笑的後背都在顫抖。
而司徒悠一步三回頭,眼神在尋凡和武戰隻見不停地往返,一臉的茫然。
尋凡氣的臉都紫了,被武戰明著擺了一道,還不能說,打掉牙隻能咽進肚子裡了,也是尋凡的出發點不好,隻能怪自己咎由自取。
這時武戰二人已經麵對麵的站立著,兩個人都沒有了剛才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