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我手下留情了。”司徒悠看著眼前狼狽的君有義,竟然笑得很是善良。
“你,你……”君有義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你,太嫩了。”司徒悠緩慢而有頓挫的話語,鄙視之意誰都能看出來。
司徒環視著四周,“不知還有誰替君有義出頭,與我一戰。”司徒悠明顯要將君有義一派徹底打壓。
與你一戰?有病啊!君有義何等戰力,都不是你一合之敵。我們上去,找虐呀,算了吧!眾人鴉雀無聲,沒有一人出頭。
落紅表情複雜的看著司徒悠,既感激司徒悠手下留情,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弟弟狼狽至極的站在那裡。
司徒悠冷眼看著君有義,蔑視的眼光表露無遺。
君有義站在那裡,劇烈的顫抖著。他的傷並不是很重,畢竟他是土源氣的修煉者,防守的能力絕對強悍。
再有司徒悠看似必殺的戰技,其實司徒悠在暗中控製著威力,隻是要讓他丟臉。
他之所以這樣顫抖的原因是,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有恐懼,有憤怒,有怨恨,有羞恥。
恐懼的是沒想到他與司徒悠的差距這麼大,剛才那死亡的感覺是那麼近。
憤怒的是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在司徒悠將他擊敗後將付諸東流。
怨恨的是,這一定是大哥和司徒悠密謀,用這種方法打擊自己。
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自己竟然敗得這麼徹底,能不感到羞恥嗎?
他心火上升,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司徒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在氣勢上,實力上,心理上徹底擊潰君有義,讓他知道害怕,讓他清醒,不是有了一點實力就能為所欲為,棄道義與不顧,不念兄弟情誼。
對君有義這樣的人,他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情,也不該有憐憫之情。
要不是擔心擊殺君有義會帶來難以預測的後果,他絕不會給君有義留下一點兒生存的可能。
看見君有義倒地不起,落紅一個箭步躥到他的身旁,彎腰將君有義抱在懷裡,伸手一探,君有義的鼻息仍在,他懸著的心放下了。
在君有義倒下的時候,他以為君有義被司徒悠殺了呢。
看著懷中昏死過去的弟弟,那是自己從小領到大的弟弟呀。他的心像刀紮一樣疼,眼淚控製不住的流淌下來。
二十多年了,他努力地不讓自己的這個弟弟受一點傷害,在以前和君有義一起狩獵的時候,有危險都是他衝在最前麵,用自己的身軀,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著弟弟。
而今天自己心愛的弟弟在自己的麵前被人擊倒擊暈,而自己卻隻能袖手旁觀。
他心中委屈,痛惜,無奈。“老六過來看看,你二哥怎麼樣了?”他大聲喊道。
六殺海無極幾步跑到落紅身邊,將手放在君有義的胸口,一縷附帶著意識的源氣滲透到君有義的身體中,查看著他的傷勢。
而曲通幽,賀成,司馬圖雷,甚至是聶子峰都快步的跑過來,他們都焦急地注視著昏死的君有義。關心之情都寫在臉上,雖然他們之間有嫌隙,有痛恨,但畢竟是多年的弟兄。
以前意氣風發的二哥在眾人麵前丟了這麼大的臉,受傷不起。他們的心都非常難受。
昏迷不醒的君有義要是能看到這個場麵,會作何感想呢,會不會悔恨自己的所作所為呢?
不一會,海無極撤手說道“大哥不必擔心,二哥受傷不重,隻是急火攻心,沒有大礙,休息將養幾天就沒事了。”原來海無極精通杏黃之術。
聽海無極這麼說。落紅放心了,六弟的醫術他絕對信得著,既然六弟說沒事了,就應該沒事了。
落紅隨後親自將君有義抱回去休息,他對君有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重啊。
這所謂的重頭挑戰大戲,就在司徒悠揮手之間塵埃落定。獵殺者聯盟的第一戰將君有義,在司徒悠麵前如同嬰兒般不堪一擊。
這是何等的震撼?
幾乎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場麵,沒有人知道司徒悠為什麼如此乾淨流落的擊敗君有義。
可以說君有義使獵殺者聯盟的第一門麵,上次猛獸之亂的第一功臣。
可是這巡查使司徒悠居然一點麵子也沒給留,可以說他的一擊讓君有義顏麵掃地。
“這個家夥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實力?”司徒悠在尋凡眼裡始終是神秘莫測的形象。今天與君有義一戰稍稍暴漏了他的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