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家小姐也鐘情於二哥,所以二哥便上門提親,無奈李家小姐早有婚約,李家拒絕了二哥的提親。”
“二哥建議離家與原來的婚家退掉親事,但李家與那個婚家是世交,而又是自小定親,李家又是大戶,不能失了信義,不同意退親。”
“二哥和李家小姐都很苦惱,在多次央求無果,二哥也是著急,出言威脅李家。李家不敢得罪二哥,暗地中將這件事告訴了大哥。大哥斥責了二哥,並令其向李家道歉,明令禁止他騷擾李家。”
“二哥很尊重大哥,雖有萬般不舍,但也按照大哥的意思做了。”
“在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兄弟的時候,大哥把二哥狠狠地訓了一頓。言語很是激烈,二哥的心情本就不好,而大哥的話又太嚴厲,他們就吵了幾句。二哥沒有辦法和李家小姐結合,居然大病一場。”
“看來他們是郎有情,女有意啊。”尋凡插嘴道。
“是啊。怎奈是有緣無分呢!”海無極苦澀的說道。
“突然有一天,傳出李家全家被人殺死在家中。二哥聽說發狂的衝向李家,多方查證沒有任何的結果,在官方介入後,也沒有查到任何的線索。”
“因為李家的財物被洗劫一空,隻得以殺人越貨結案。”
“那段時間二哥如同瘋魔一般,滿城的尋找可疑人。可沒有任何收獲,隻得將李家眾人安葬了,二哥將李家小姐以妻子的名義安葬。”
“事後二哥痛苦異常,每日不是飲酒,便是痛哭。”
“君有義對李家小姐的情誼看來是真的了?”尋凡說道。
“在我看來,此事做不得假。從李家小姐死後,二哥的種種表現,不是做作的。”海無極肯定的說。
“在一次,他喝醉了酒。埋怨大哥,要是能成全他的婚事,有他的保護,李家就不會被滅門。一聽這話,七弟就不乾了。”
“說是本來不想說的,在李家慘案發生的晚上,看見二哥獨自一人偷偷出門,一口咬定他是李家慘案的真凶,是對李家拒婚的報複。”
“一聽這話,二哥大發雷霆,堅決否認。三哥和五哥聲稱當天晚上,他們陪二哥在喝酒。”
“他們一個人說其是真凶,一個說其是栽贓陷害。爭吵激烈,便動起手來。二人從地上打到天上,誓要把對方擊殺。”
“我們眾兄弟勸解無效,大哥大怒,給他倆每人打了幾耳光。二人才憤憤離開,自此二人勢同水火。”
“現在,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已經都知道了,君有義既有殺人嫌疑,又有爭權之意。可你為什麼說看不清了呢?”尋凡問道。
“基於我對二哥的了解,二哥是我們兄弟中最優秀的。果敢而不失沉穩,睿智而有情有義。”
“在向李家求婚時,他出言威脅,可以理解為,他為情所迷。但我絕不相信,他會殺死李家全家,還包括他摯愛的女人。說他爭權,我是最不能理解的。”
“在我們兄弟中,若論感情,大哥和二哥的感情最深厚。畢竟他們是在一個家庭中長大的,是大哥一手把他帶大的。”
“他對大哥的尊敬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在遇到自己鐘愛的女人時,大哥不許,他都照做了,即使自己心痛難舍。”
“我們眾兄弟哪一個沒有被二哥救過,五哥曾被他救過多次,五哥最聽二哥的話。要說大哥重情重義,二哥也絕不遜色。”
“而他要奪權的人是大哥,那是救下他生命的父親的兒子,是他人生的領路人。以以往二哥的表現,他能嗎?總之我不信。”
“而二哥的表現太反常了,大哥對二哥的奪權問題,既不表態也不反對。我真的看不清了。”海無極苦澀的說。
“我們兄弟到底是怎麼了?”海無極痛苦異常。
聽了海無極的講述,原本就對此事持懷疑態度的尋凡,更加無法確定君有義的真偽了。
他開始懷疑司徒悠他倆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他卻找不出其中的不妥的地方,事已至此,也隻能邊做邊看了。
困惑縈繞在尋凡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