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尋凡大吃一驚,路程有造反之心都是不小的震撼,武家的滅門慘案也與路程有關,這個猜想確實是夠大膽的。
“假設他就是當年武家滅門慘案的真凶,那在武征死後他為什麼不進行下去呢?”
“武征在臨死之前,阻止了他的親信營救他,保全了武家的力量。武家七代人所積累下的力量是多麼的大,難以想象。”
“可能是路程沒有想到,武征會以死明誌,沒有動用自家的力量為自己謀活路,因為他忌憚武家的力量,從而導致他沒有實施自己的計劃。”
“而從這一點來看,武征可能已經清楚其中的意義,從而寧願全家被殺,也要為皇家留下可以製約暗中之人的竊國企圖。從這個角度看,武家含冤應該是確實的。”
司徒悠的話不能確定路程就是武家慘案的製造者,但卻可以證明武家的清白,絕沒有反叛之心。
尋凡這些年始終在為家庭奔勞,在那種艱苦的環境中,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他生活之外的事。從中鍛煉了他的心智,可能也是這個原因造就了他獨特的後天五行體的體質。
可他生活的閱曆卻受到了限製,沒有司徒悠閱曆豐富。
“那路程要是對我們進行招攬該怎麼說呢?我們可是拿了他那麼多的重禮啊!”
聽到尋凡這麼說,司徒悠笑著說“不用擔心,到時候我來應付。”
正在他倆閒談的時候,有人來報說域主有請。
“他還要送禮嗎?還接著收嗎?”尋凡實在是收禮收的心虛了。
“有禮照收,有話我說。走,去看看。”司徒悠無所謂的說道。
尋凡倆人來到域主所在的院落,路程竟然帶著火鳳和火凰在門前等著,見到尋凡二人到來,笑著上前迎接,禮賢下士之態擺的太足了。
將他們讓到屋中,便有人上茶果。
“不知二位先生,對本王的禮物還算滿意嗎?”
“滿意,多謝王爺垂愛。王爺真是憂國憂民的仁者,我想王爺是看到我二人潛力很大,所以幫助我們倆,讓我倆在修為上能更上一層樓,從而能更好的為帝國,為東域,為人民出力。”
“王爺竟然用自己的私人之物來做這樣偉大的事,在下實在是欽佩之至。王爺實在是有古仁人之風,不,比古仁人之風更加仁厚。”司徒悠說假話的能力不比路程要遜色多少。
聽到司徒悠這麼說,路程的臉色有些不悅,但也不能太難看,人家已經把你捧成這樣了,再怎麼也不能當麵翻臉吧。
“不知二位能否到我帳前,與本王共事啊!”他以試探的口氣說。
“王爺這樣做太過多心了,您是怕我倆在需要的時候不肯出全力。您放心,我在此發誓,若帝國,百姓有難,我一定竭儘全力,死而後已。”司徒悠又給他帶了一個高帽。
路程的臉色比剛才陰沉了一點兒,可他在努力的控製著。翻臉就是在否定司徒悠的話,那不是罵自己是偽君子嗎。
他轉臉問尋凡“尋先生,你呢?”
“司徒兄的話就是我的話,同時我也是對王爺的大仁大義欽佩之至。”尋凡並不會吹捧,沒有司徒悠那樣的自如,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配合司徒悠。
火氏姐妹已經是怒目而視了,路程陰晴不定。
而尋凡和司徒悠則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腳尖。顯得無比尊敬,實際上是對三人的臉色完全無視。
“不過,從個人的角度來看,我倆得到了王爺的恩惠,我保證,在王爺最危難的時候,我倆會出現的。”司徒悠虔誠的說。
“那本王倒要多謝二位了。”路程皮笑肉不笑地說。
在尷尬的環境中,說了一些尷尬的話後,尋凡二人告退。在剛出房間後就聽到杯具的碎裂聲,桌椅的翻倒聲。
司徒悠對著尋凡露出一個詭詰的笑容。尋凡沒想到他用這樣的方法拒絕對方,把路程拜擺置在崇高的位置上,讓他有怒無處發,有話說不得。高明,尋凡衝他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