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認出自己是那條船的船長,他以為是電台裡那個船長呢。
“我叫啊喪,跟著洪波的,他讓我問你,有沒有想要把魚賣給他們洪家,以後洪家碼頭可以讓你上貨。”啊喪帶著墨鏡,有些玩世不恭笑道
他認為這種小事情,隻要隨意說一句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沒興趣。”
聽著對方這些話,既然不是船長,江寧直接懶得搭理,丟下這麼一句。
什麼洪波,什麼洪家碼頭,什麼年代還玩這種。
也對,小地方,但凡有點錢就想豬鼻插蒜,隻能一輩子縮在這個小地方。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洪波可不是你能惹的。”
沒想到對方居然不理睬,啊喪脫下墨鏡臉色有些難看,語氣加重帶有深意說道
“什麼意思?威脅我?”
停下準備離開腳步,江寧麵色變得有些冰冷,轉頭看著對方說道
他不認識什麼啊喪還是啊狗,但是知道洪波,同樣是本鎮的人,家裡有十多條船,也有水產公司,以及本地相關娛樂產業。
算是本地畢竟有錢有勢的,但那些都是他父親得來的,這算是農村爆發戶二代?
其實像啊喪這群人,都是給人家做小弟的,畢竟早年洪家富起來還是黑灰起家。
靠著彎彎漁船進港補給,送一批沒有稅收東西出去,如煙和酒這些,又有換取綠票賺取中間利潤。
所以小弟這個東西,其實就是跟便宜打工沒什麼區彆,人家洪波樂了賞你幾塊錢。
被這麼懟了一句,啊喪臉上也不太好看但還是狐假虎威說道“你說呢,告訴你隻要人家洪波說一聲,你魚就彆想賣出去。”
其實他也是嚇唬對方,畢竟看人家年紀輕,又想在洪波麵前邀功。
“你可以讓他試試!或者你自己試試看?”
嚇唬?開玩笑,江寧還真不怕這種,但是居然平白無故被人威脅。
想想,退一步海闊天空,越想越氣,索性向著青年走去。
“你想乾嘛!”
啊喪雖然名字很喪,但是那都自己瞎起的外號,所以見對方靠近自己立刻緊張喊道
畢竟剛剛才威脅彆人,現在看對方過來,生怕發生肢體接觸。
“彆怕兄弟,我是文明人,在說你看到那幾個字了麼?”拿著袋子的手勾在對方脖子上,江寧麵帶微笑說道
他所說的正是碼頭上的橫幅嚴打走私,嚴打掃黑除惡。
“???”
“額……”
正被問得一頭霧水的啊喪,突然感覺到肚子一陣巨痛,無力而又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快速蹲了下來。
“記住,下次說話彆那麼‘客氣’,不然你主子來了都沒有用。”
一點也不意外對方表現,江寧反而繼續一臉笑眯眯說道
因為對方這個樣子,正是他的傑作。
據說握著打火機往對方肚臍眼招呼,那種感覺賊雞兒酸爽……
而且,對付這種叼毛,真的有時候不能太仁慈了……
至於對方背後的主子,八成應該還不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還真的禁了自己的魚不成?怕不是太天真的以為現在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