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將這兩人喊進來,不就是讓她打臉嗎?
薑綰決定滿足穀主的小心思,手起針落,一根根金針紮在薑紹文腿上。
那手法,驚的三長老嘴巴再度張成了o型,二長老眼睛瞪大。
他都不敢眨眼,生怕錯過什麼關鍵信息。
一針又一針的落下,薑紹文隻覺得腿部暖暖的,一根根金針帶起一陣陣暖流。
二長老和三長老目不轉睛的緊盯著薑綰,幾息過後,她己經下完所有針。
“這…這就好啦?”
三長老聲音有些失控,薑綰的手法實在讓她自愧不如。
如果說之前她對薑綰還是不服的,此刻連不滿的情緒都升不起了。
二長老更是連連點頭,“怪不得穀主這麼讚歎小師妹,確實名不虛傳。”
“二長老謬讚。”
薑綰收起自己的金針包,神色極淡,“針灸之法,熟能生巧。”
眾人……
這話有些凡爾賽了。
你才多少歲,人家二長老多少歲了?
要說熟,二長老針灸的肯定比薑綰多,可他的手法還是比不上薑綰啊。
二長老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小師妹言之有理,我回去以後一定讓弟子們多加練習。”
他比不上小師妹,但他可以督促弟子們勤學苦練。
他聽得格外認真,也覺得薑綰說的是真心話,她能有如此手法,一定練習過許多次。
薑綰可不知道他的想法,趁著空隙,她開始將泡藥浴用的藥材放進木桶裡。
二位長老又仔細的觀察薑綰放的藥材,一個個陷入沉思。
倒是穀主看了一眼心裡就己經有了底,而壓低了聲音和茯苓講解著。
大佬就是不一樣,一點就通。
等薑綰起針,他們還在研究,穀主沒好氣的道“行了,筆記記得差不多就出去吧。
不能耽誤人家病情,馬上就要開始藥浴了。”
“無妨。”
薑紹文欣賞了他們對薑綰驚歎的表情,心裡隱隱有些驕傲。
他的女兒是如此優秀。
就連藥王穀這些年紀大的長老都沒她厲害。
“是,我們先出去。”
三長老是女子,薑紹文要藥浴,自然不便多留。
二長老就不一樣了,他厚著臉皮留下幫忙。
薑綰……
他開心就好。
茯苓還在細心討教,問過穀主又問薑綰,薑綰自然一一詳細解釋。
似乎學習的忙碌會讓她忘記許多煩惱。
等這些事情忙完己經到了晚上,薑綰沒在藥王穀用飯,而是回房和宋九淵進了空間。
她己經習慣帶著宋九淵開小灶,而其他人以為他們夫妻感情好,默契的沒怎麼來打擾他們。
吃過休息好以後薑綰想到茯苓憔悴的模樣,給她做了養顏的珍珠麵霜。
忙完己經深夜,薑綰索性和宋九淵睡在空間,次日一早又是被木香的拍門聲喊醒。
“師傅。”
“彆急,我馬上起來。”
薑綰打了個哈欠,帶著宋九淵出了空間,外頭的木香語氣急切。
“師傅,要是以前我肯定不催你,但今天情況不一樣。
聽藥王穀的人說外麵來了兩對夫妻帶著一個孩子,自稱是茯苓師姐的親人。”
其實他們都己經猜到了是傅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