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有人能不顧生命危險替我做事,你有麼?”
“我不需要,我想要的自己會努力。”
阿關娜瞥了一眼疼的冒汗的南奎,“就是不知道有些人付出了生命,彆人毫不在意,那是什麼滋味。”
什麼滋味?
南奎問自己,大抵是寒心至極吧!
“快吃你的燒烤。”
若水將烤好的野菜遞給阿關娜,就算有烤肉又如何,他們又沒有這麼好吃的調料。
“我吃好了,你們吃完收拾收拾。”
薑綰惦記著靈芝,所以提著麻袋進了帳篷,打算去空間好好炮製一番。
南杏注意到這些,緊緊的盯著薑綰進的帳篷。
很快她的野兔就烤好了,西師弟的手藝還不錯,看起來也是金黃的。
隻是他們沒什麼調料,就撒了點鹽巴,南杏自然不滿意。
她就咬了一口,隨後吐了出來,“怎麼這麼難吃啊?”
主要是對麵的香味對比太明顯,她難免心裡不平衡。
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回來的獵物被如此浪費,南奎痛苦的閉上眼眸。
“少主,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你不要亂跑。”
“你乾什麼?”
南杏有些生氣,“不就是讓你給我打了隻兔子嗎?你擺臉色給誰看啊?”
“少主,我是真的不太舒服。”
南奎的麵色不太好,南杏還想說什麼,幾個師弟己經合力將南奎塞進了帳篷。
留下南杏一個人難堪的站在原地,她狠狠踢了一腳剛烤熟的野兔。
本還想分給兄弟們吃的小師弟呆呆的看著野兔,眼底的失落無以複加。
“狼心狗肺!”
若水嗤了一句,南杏剛要懟她,若水便進了帳篷。
沒人願意搭理她。
外麵的鬨劇薑綰懶得管,她這會兒己經進了空間,她從靈芝上割了一小塊仔細處理。
考慮到許久沒見到大師兄,薑綰又給他準備了些止疼藥,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能給他。
如此忙完以後花費不少時間,等薑綰從空間出來時,大家也都吃的差不多。
這會兒都簡單的洗漱好,各自回了各自的帳篷。
薑綰獨自一個帳篷,也沒人注意到她的動靜。
薑綰索性回空間洗漱完再出來躺著。
外麵靜悄悄的,這些日子在外麵奔波,薑綰有些疲憊,眼皮子開始打架。
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是被一陣窸窣聲吵醒的,薑綰疑惑的睜開眼眸,就發覺自己的帳篷角落裡破了個口。
有人拿著匕首在劃她的帳篷。
聯想到不肯放棄的南杏,薑綰坐首了身體,好整以暇的盯著某個地方。
嘩啦……
帳篷被劃開一個大口子,南杏興奮的鑽進去,就對上薑綰戲謔的眼神。
“你……你早就知道,所以在這故意看我笑話?”
南杏氣的想要跑,卻被薑綰一把拽住頭發。
“是啊,我也沒想到居然有人這麼蠢!”
薑綰微微用力,南杏便感覺頭皮疼的不行,眼淚首冒。
“鬆手,你快鬆手!”
她沒忍住拔高了聲音,這動靜自然引起了其餘人的注意力。
木香是距離薑綰最近的,她幾乎瞬間抵達戰場。
“師傅,怎麼回事?”